一路上萧佑棠都用鸡巴牢牢堵住花穴,小穴已经被撑到麻木,萧泠泠只闷哼了几下也由他将自己又抱回了床上。 赤裸的肌肤挨上温热的被褥那一刻,悬在心里许久的失重感才渐渐消失。她惬意的窝在他怀里,缓了许久才回神。 她推了推萧佑棠的肩膀,小屁股也向后挪动,倒真被她吐出小半截鸡巴,不少淫水也从花穴中涌出,打湿本就不算干净的腿心。 “唔……你先出去,别堵着,里面太胀了……” 尽管她的面上还布满高潮后的红晕,而欲望纾解后,她却又变回白日里清冷的嗓音。箍住软腰的手臂一颤,身后的人愣了半晌才讷讷问道:“阿姐不喜欢堵在里面么?” 问得小心翼翼,一点儿都没有方才激烈肏干她时的强横,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方才她还愿意主动与自己欢好,可此刻却又变回了从前那般的态度,他仔细想了一番在方才的欢爱中自己的所作所为,莫不是弄痛她了?可是她也很舒服,甚至主动让自己射进去,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他平日里蛮横惯了,哪里能知道女人心中的弯弯绕绕?其实萧泠泠只是冷静下来后,想起自己方才一时冲动,竟白白让他得了许多的便宜,甚至又被他尿了一身,心中恨自己不争气而已。 说好了不再理他,可不过是一顿晚饭而已,便使自己心软了,让他占尽了便宜,可自己确实又贪恋他给予的爱恋。 夜深人静时她时常会想起前世的种种,听下人们说,从前母亲很得宠的,可生下自己后便一直受到冷落,父亲也不喜欢自己,重生后她才知道真相,连生命都受到至亲之人的威胁。就连从前对自己很好的兄长、弟弟,其实都藏着龌龊心事,伪善面具后面的真相残忍至极。更不消说前世婚后,更是受尽白眼。 似乎自母亲去世后,她再没有感受到什么是爱,直到今夜。 她自我催眠,反复告诉自己:他在改了,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偏执可怖,也不会再不顾自己的意志强逼自己爱上他,他在学着尊重,在学着爱。似乎只要自己愿意给予他一分的爱,他便能回报给自己十分。 这样或许也不错。她想。 可偏偏她的理智又不许她如此,尽管她的肚子里还揣着他的东西,可意识却离心愈来愈远。整个人似乎被分裂成两半,身体沉溺在他给的爱欲里,可神志却出奇的冷漠…… 直到她被一股大力掼住,猛地撞入一双漆黑湿漉的眼眸之中,好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