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办事儿需要戴套。有一个半月时间足够的发酵,市场终于出现恐慌,一夜之间套子成了抢手货,抢不到套子,抢股票,美股又没有涨停板,而且这个年代的股票市场不成熟。 嗯?也不算吧!哪个年代的证券市场都情绪化。至少这个时代的人可没见过原油跌到负数,涨跌幅熔断机制也没有被推出。 他们的这个股票当天开盘就大涨29%,有人又挖出了庄玲玲和容远接受访谈的视频,立马刚好是应对疾病的话题。 之后股价震荡上行,上涨到51%收盘。 加上之前上涨过一小波,这个股票在这样低迷的环境中,以两个月涨了83%,夺得了涨幅榜首。 而且是跟新的未知原因的神秘传染病捆绑在一起,成了大爆全球的新闻,港媒自然也争相报道,况且这个主角还是他们熟悉的庄玲玲和容远。 除了挖掘庄玲玲和容远投资的项目,包括在港城投资的项目,之前庄玲玲和容远在乔家婚宴上说的话,也被旧事重提。还没两年呢!蔺家已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问题。 还有一帮子狗仔专门博人眼球,压根就不看正儿八经的内容,访谈里,庄玲玲说她身边的女性得过淋病,倒是进了耳朵里,脑子里转了三转。 陈雅茹不愿意去加拿大,一旦去了加拿大,她就会离蔺嘉旭很远,在她的软语温言之下,和全然放弃自己的脾气之后,蔺嘉旭在已经年过四十,只要看见这个孩子,就想起那对粉雕玉琢的双生子,也就允许陈雅茹留在港城带孩子。 十个月的孩子,生得白嫩,想要走路,还没有学会走路的时候,摇摇摆摆跟一只小鸭子似的,别提多可爱。 蔺嘉旭带了孩子回大屋,蔺家老爷子也算是在愁云惨雾中见到一抹阳光了。 新船要下水,债务五十多亿,账上流动资金不足一百万,弘熙国际已经到了最艰难的时刻,电视台里正在放着新闻,一个记者在江城机场新村边上采访路人,那个路人说:“当然知道,是小姑娘的继母,为了害小姑娘,去找了个二流子,二流子反而被小姑娘打了一顿,二流子恨继母,就去找了谢美玉,最后把那个脏病传给谢美玉了,乃么死蟹一只,谢美玉为了自己女儿。” “等等,那个女儿是不是陈雅茹。” “除了这个小十三点,还有谁呀?”那个阿姨说得特别开心,“谢美玉为了自己的女儿跟当时基地的领导搞在一起,传给那个领导又传给了小姑娘的亲爹,被那个领导的老婆晓得了么,大闹起来。小姑娘跟着闹,一串大闸蟹全进去了。” 记者还画了图,给观众理清这里的关系,等于又把一年多前的旧事拿出来炒了一遍还不算,还要更加细致的描绘。 蔺嘉祺坐在沙发里看着蔺嘉旭:“跟我们说艰难什么?我们是没本事,但是宜澜就是亏损吗?也没有背这么多的债务。你呢?二十年不到,一时间风光无两,又轰隆隆大厦将倾。带这个孩子过来做什么?我在外面的种不好,你这个就好?也不看看电视里怎么说的?你就这么确认,这是你的种?能确认一定是你的种,就是那个在美国的,他认你吗?” 蔺家老爷子怒吼:“住嘴,现在是共同应对的时刻,能不能不要吵了?” 蔺金年也是心里不忿:“爸,您一直只信他们父子,而对我们父子丝毫不信任,我们最多不会赚钱,他们呢?” 老爷子走过去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张老,卖我个面子,一起喝一口茶?” 对方笑着说:“老兄要请,恭敬不如从命。” 听见这话,蔺老爷子心头总算是宽了一宽,抱着孩子逗了逗,跟蔺金生和蔺嘉旭说:“明天,你们跟我一起去和张老喝茶。” 一家子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笑容,只是这个笑容里,唯有孩子的笑容是甜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