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结果倒好,孙成妈妈说他也是其中围观的一员,被陶书翠拦着让他回去上课了。 办公室门大开着,老师们都顾不得去关门。 方云旗和齐统扒在门口。 “新同学怎么见到的?” “那天她在现场。” “她长这样子,一看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证人。” 围观同学议论纷纷。 孙成妈妈的确是因为林白榆看着像个好学生,心里抵触感不强,“那你说说。” 林白榆摇头,“我描述了您也不知道吧。” 她转向陶书翠,“老师,可以给我一支笔和纸吗?” 陶书翠问:“要笔做什么?什么笔?什么纸?” “铅笔和白纸……”林白榆抿唇浅浅一笑。 还没等她开口,孙成妈妈先不耐烦起来:“你干什么?” 林白榆声音柔柔的:“我让您见见对方是谁。” 她在画画方面的天赋是被老师称赞过的,只是因为每一项都只学了几年,没有过多深入死磕。 素描一幅自己见过的人,很简单,只是花时间。 陶书翠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从笔筒里抓出来好几支笔递给她,又不经意看见办公室门口的围观学生。 她蹬蹬蹬过去,“都看什么,不要上课吗?” 办公室门“砰”一声关上。 “卧槽。”回过神来的方云旗和齐统直接跑到窗户那边,挤在玻璃面前看。 一个办公室里有四个班的班主任,还有几位任课老师,这会儿除了不在办公室的两个老师,其他人都在看。 隋钦的眼皮一掀,瞥见少女纤细的手臂,皮肤细腻,一丝瑕疵也看不见。 他蓦地想起自己胳膊上几天前的结痂,还有以前留下来的一道疤痕,烦躁地揉了下脸。 “我有学画画,您要是不嫌浪费时间,就稍等片刻。” 林白榆没有细心素描,毕竟时间紧迫。 孙成妈妈狐疑地在那观察,陶书翠温声细语地解释,反而是一开始被斥责的隋钦,此刻游离在世界之外。 - 原本这个课间时间是上午最长的,足足有二十分钟,做眼保健操的时间,现在上课铃响了。 门外的学生磨磨蹭蹭,最终还是要回去上课。 就连其他科的老师看着坐在陶书翠的椅子上专心画画的少女,都有点想看后续。 隋钦抿着唇看着办公桌前的少女。 她低着头,没什么表情,握着笔在白纸上一笔一划,马尾偶尔会从肩膀后垂落。 陶书翠叫了声:“方云旗,你进来。” 方云旗立刻大步踏进去,如长颈鹿一般抻着脖子张望林白榆手上的白纸,只可惜角度问题,见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林白榆终于简略地将当时把那个男生揽在怀里的黄毛画了出来。 她一抬头,对上几双灼灼的目光,以及隋钦漆黑的视线,耳朵微微发热。 林白榆抬起下巴,捏着纸。 “我最后见到您儿子,他被他拽走了。” 白纸呈现在众人面前,纸上的人五官清晰,就连嘴角下的胎记都被画了出来。 陶书翠和其余老师露出惊叹的目光。 孙成妈妈凑近看,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 林白榆问:“隋钦,你见过他,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隋钦的目光投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冒出来的想法是——那样丑陋的一张脸,有什么资格在她白皙的手下画出。 “没有。” 少年的音色很低。 陶书翠和孙成母亲都转过去。 方云旗瞪大了眼,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招,立刻道:“你儿子那晚就和他在一起!还被威胁了!说了你们还不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