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仗着您的宽大侥幸脱罪,那样臣女就是地地道道的反贼了。” “你觉得孤这次能饶了你?” “您没看出来, 臣女此刻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呀。” 她不给他缓冲的间隙, 拉开他的衣领再次迅猛吻住右颈, 将那薄而细嫩的皮肉嘬在牙缝间吮吸。 朱昀曦首次经历这种体验, 那又刺又痒的小点宛如火星落在他已成干柴的身体上, 熊熊欲、火开始猛烈围攻心智, 逼得他惊慌失措。 太子的每一次房事都会被记录在册,赖都赖不掉,他若在这里临幸此女,外面那些亲信该做何感想?又该如何向尊长们交代? “柳竹秋,孤王再饶你一回,你快住手……” 他扭头躲开她,急得声音发抖。 柳竹秋旗开得胜,继续骑在他的腿上,不知足地乘胜追击,哀怨道:“殿下就这么嫌弃臣女吗?臣女不要名分,只求得到殿下些许垂怜。” “那也不能在这儿!” 朱昀曦不留神暴露真实想法,竟与她不谋而合。 敢情他也愿意绕过规矩只和我享鱼水之欢啊,那今后只要避开碍事者,我就有机会品尝唐僧肉了。 她咬住嘴唇,阻止发笑,那动作亦是种诱惑。 朱昀曦像初出茅庐的道士,空有降魔决心,却奈何不了法力高强的女妖精,摸一摸被她嘬得麻痒的脖子,再看看指尖,怀疑被她咬出了血。 柳竹秋忙取出怀里的小冰镜照给他看。 酥酪般的肌肤上浮着一片玫瑰花瓣似的红痕,以前曾施与妻妾的印记跑到自己身上,他又羞又气又甩不掉微妙的兴奋感,狠狠瞪视柳竹秋,自认为是警告,却被她正确解读出撒娇成分。 “殿下可听过宋子京的《锦缠道.燕子呢喃》?中有一句‘海棠经雨胭脂透’,正应着镜中景象。” 朱昀曦挥手拨开镜子,一把捏住她的后颈嗔斥:“你就是个女流氓,仗着有点才学就肆意戏狎孤!” 柳竹秋柔弱辩解:“臣女是有感而发,殿下的意态情韵就如同那大自然的缤纷美景,最能勾起人的诗兴。” “哼,你还想作诗嘲弄孤?” “臣女肚子里已写就一首,殿下不如来听一听。” 她望着他的双眼,含情脉脉吟诵:“粉颈留脂印,芳情赠玉郞。双歌连理曲,共醉好时光。” 文思敏捷,出口成章,词句缠绵,情意动人,这样的风流人才谁不爱惜? 朱昀曦再度败给她的调情技艺,收敛怒容,做出厌烦样推搡驱赶,无意中碰痛了她受伤的右肩。 柳竹秋夸张地“哎哟”,经询问,可怜巴巴说:“臣女昨日与那杀人的蒙面男搏斗,被他打伤了肩膀。” 朱昀曦不慎流露关心:“当真?” “臣女怎敢欺君?现在还缠着绷带呢。” 她说完暧昧补充:“殿下要让臣女脱衣检查吗?” 朱昀曦脸上的红潮推陈出新,毛躁得将她掀倒在地。 “孤王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你今天也放肆够了,快滚吧!” “可臣女舍不得殿下。” “你还想怎样?” 柳竹秋跪行上前献出那面小冰镜:“殿下的脖子上留了臣女的唇印,臣女请求殿下每日拿这镜子照一照那红痕,这样臣女就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