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我错怪你了。” 对这点柳竹秋后悔得要死,当初若偷几个男人试试深浅,刚才就不会辨不出太子的能力属于什么层次。 算了,虽然感觉没想象中爽利,但也不坏,而且和这么美的男人挨皮贴肉欢爱,怎么都不算吃亏吧。 朱昀曦不知她在计较,只当成情事后的恍惚,体贴地帮她穿上中衣,再用自己的纱袍裹住彼此,慵懒依偎着。 柳竹秋看他笨拙的动作,料想这是专属于她的优待,能被太子亲自服侍,无疑赚到了。 刚生出些小窃喜,忽然想起要紧事,抬头问:“云公公他们不会去告诉彤史吧?” 朱昀曦笑道:“我跟他们说好了,他们同意破例。” 柳竹秋放下心来,再仔细打量这玉人般的美男子,靠在他骨肉均亭的胸膛,抚摸那凝脂般光滑的肌肤,恍惚身在瑶台接受神仙款待,心里渐渐乐开花,惬意地脱口吟道:“倦倚海棠心欲醉,仙人带我上天宫。他年回首韶华日,春梦如烟夜已空。” 朱昀曦听这诗就没有跟他长相厮守的意思,到底按捺不住气愤,幽怨责备:“你就只图跟我结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露水姻缘?” 柳竹秋骂自己得意忘形,忙搂住他的脖子诡辩:“殿下误会了,臣女才担心您只是一时垂怜,要是往后对臣女厌倦了,臣女就只能把今日之事当做春梦怀念了。” 她瞧着他带雾含露的眼眸很招人疼,忙吧唧吧唧在他嘴上亲了好几口。 朱昀曦假装相信,重新环住她的腰身,腾出一只手慢慢游弋到她的小腹上,希望自己的种子已在那里生根发芽,那样就能牢牢抓住她了。 柳竹秋敢跟他欢好,只因有备无患。 她出入青楼时了解过不少□□们的避孕手段,有一种藏红花浸液最是灵验,房事后一天之内用来泡澡就能免于受孕。 她回家便泡上了,春梨看她脖子胸口红痕点点,还以为她被人打了,唬得忙问。 柳竹秋讪讪道:“你家小姐今日终于开荤了,这些都是太子赠我的。” 春梨大惊捂嘴,之后忙不迭爬在浴桶边打听。 柳竹秋轻声啐道:“这种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等你以后亲身经历过就知道了。” 回忆那良辰美景又不禁怅然兴叹:“比起这个,今天最让我开眼界的是太子勾引人的本事,寻常佳人那般含情脉脉,妩媚娇俏已够叫人心动了,遑论一个天仙。” 春梨没见过朱昀曦,仅凭想象难以琢磨,但连自家小姐都有点招架不住的态势,那定是国色中的国色,尤物中的尤物。 又听柳竹秋闷怨:“春梨,这样单方面被太子勾引我觉得很不踏实,真想像你说的那样干脆造反算了,夺了他朱家的江山自立为帝,让太子做皇后,那样才能放心大胆同他亲热。” 她不过玩笑发泄,春梨却一本正经发表见解:“太子的性情不适合做皇后,还是当个宠妃吧。小姐到时可昭告天下,命全国的清白人家进献年轻俊美,德才兼备的男子,精选出一个各方面都拔尖的做皇后,那才合体统。” 柳竹秋哭笑不得,自谓又在见识方面败给了这个大胆激进的丫鬟。 却说唐振奇收到萧其臻和温霄寒告状,派人去霸州斥责高勇。 高勇被迫送了三百两银子赔偿萧其臻的马车,但不肯拉下面子去道歉,内心更加仇视他。 过了几天,他让韩金龙整队重新押送上次险些失却的财宝入京,加派了三百兵丁护卫。 韩金龙路经保定县,官道旁正停着大队人马,温霄寒身披甲胄立于军前,见他来了便策马相迎。 “韩大人,萧县令听说您今日要押送物资进京,怕道上再遇匪患,特命小生率五百民勇护送队伍过境。” 韩金龙知道萧其臻和高勇有仇,疑心他没安好心,推拒:“这次我们兵力充足,不必劳烦诸位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