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治疗的疾病,只能带着那个病活下去,去追求幸福。与其说是一种病,不如说就是一种性质,就像有人长得矮,有人长得高。」 「有病就要治疗!」 「我看你对你妈妈可不是这种态度。记不记得你说过,你妈妈觉得怎么样好,是她决定的,不是我决定的?同样地,我觉得怎么样好,是我决定的,不是你决定的啊。」 「你!不管你有什么病,我对你就只是友情。」 「唉唷!好痛……」刘丰昭头上伤口一阵刺痛,反射性地想用手抱头,结果连肩膀都痛到不行。 蓝安淑瞬间怒气全消,只馀下担心,「刘丰昭,你有没有怎样?」 「好痛……」其实刘丰昭没这么痛,但看到蓝安淑反应瞬间温柔起来,便把五官全部纠在一起。 阿灶婶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刘產婆!你怎么了?唉唷,我去叫医生来!」 「刘丰昭,撑着点,医生很快就来了。」蓝安淑握住刘丰昭的手。 刘丰昭在心里甜甜地笑着。 医生替刘丰昭做了检查,「看起来是皮肉伤在痛而已,你多休息,让伤口復原。」 「医生啊,刘產婆需要人在这边照顾吗?」阿灶婶问。 「现在看起来是不需要啦,我们会定时来看她,她有不舒服也可以直接拉铃跟我们说。」医生指着病床边一条绳子,上方连着一个大铃噹。 「了解了解。」 医生离去后,阿灶婶难为情地对刘丰昭说:「刘產婆,真不好意思,我们家秋蕉要黄了哩,我得赶快回去跟他们一起採收,不然要没钱养孙子了……」 「好,不用担心我,多谢你们送我过来。」 阿灶婶指着病床旁的桌子,上头有个装满蒸番薯的小竹篮,「那是我们煌仔刚才送来的,给你吃。」 「不好意思,让你们费心了,感谢你们。」 「这样我先走了哩,真的失礼。」 「你慢走。」 蓝安淑看阿灶婶走了,也托起裙襬,「既然如此,我也要回去了。」 「安淑,你留下来嘛!」刘丰昭可怜兮兮地说:「你看我手被包成这样,根本就没办法吃东西,你餵我。」 蓝安淑面露怜悯,取了一颗番薯,瞥见刘丰昭喜孜孜地盯着她,便把番薯用力塞到刘丰昭的左手上,「那你就用左手吃啊!煌仔还特别拿这种单手就能吃的食物来,你别浪费他的美意。」 刘丰昭失望地低头看着番薯。 「你好好养病吧,我要回去上课了。」 见蓝安淑毫不留情地转身,刘丰昭一手拿着番薯,另一手也举不起来,情急之下伸出脚,硬是勾住蓝安淑的裙襬,「等等!你会再来看我吧?」 蓝安淑回头一看,看见刘丰昭彆扭的姿势,无奈地叹了口气,「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