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个眼瘾了……” 梁晗同长枫互换了个眼色,长枫便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薛小弟的事儿,“我们那朋友啊,姓薛。一开始却是在这里赚了不少钱,回去还同我们炫耀来着!没成想后来连着输了好几回……他想再来两把,也许久转了运,又赚钱了呢?可偏偏家里没了银两。我二人也是想替他来瞧瞧,别人都是输得多还是赢得多,也好给他做个参考。” 如此,便和这位热心大哥混熟了,听他说了不少这吉祥赌坊的事儿。 后又被引荐给了这位大哥的几位赌友,小试了几把,和他们混熟了,总算找出一个和薛小弟一起赌过钱的,从那人口中得知,赢了薛小弟许多钱的,便是一位叫“老高”的。恰好这位老高此时来了赌坊,那人还指给了他们看。 梁晗和长枫这便悄悄儿跟在老高身后,瞧着他玩儿了几把。这人也当真是个高手,玩儿几把胜几把。惹得同他对赌的人是怨声载道,他却是赚了个盆满钵盈。 瞧过几场之后,两人暂且离开了吉祥赌坊。 “三舅兄,依你看,这老高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长枫拧眉思索片刻,回道:“我瞧不出来。但若是仅凭运气,我不信他能连战连胜。” “我也是这么觉着的。”面对这种赌场高手,梁晗和长枫这种只瞧过别人赌,自己却没真上过手的自然是没什么办法的,梁晗便提议道:“我有位好友,他家就是开赌坊的。早些年,我那大哥带我来赌坊‘见世面’,我差点儿就跟着赌了,还是我那朋友告诉我,这赌场上没点儿真本事,只会输得裤子都不剩,我才没真上手去赌。不若,我们找他过来帮忙?” 长枫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自然是同意了梁晗这法子。 于是,两人一道去寻了梁晗那位陆姓好友来。这位可是自小在赌坊里长大的,瞧了两眼老高的手法,便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果然,没一会儿,那老高便从志得意满,变成了愁眉苦脸。最后,终是赔得裤衩子都不剩了。 接下来,自然便是将薛小弟的遭遇在老高身上重演了一遍,他担心自己被剁手跺脚,自然是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末了,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几位贵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赌多了,玩儿出点儿经验来。那人找上我,我也只以为是那姓薛的小子怎么招惹了人家,人家报复他的!这背后有什么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若肯到我家去,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便能得个平安。若不肯……” 梁晗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呢,老高便一口应下,“肯的肯的!我就是想赚点儿小钱花花,谁知道会惹上这种麻烦事儿!我一定说清楚说明白!” 于是,两人在陆家公子的帮助下,只花了一上午的功夫,便将老高提溜回了永昌伯爵府。 而此时,刚刚下朝的永昌伯正喜气洋洋地大步朝宫门处走。他一听到家里晗哥儿媳妇儿平安生产的消息,便匆忙出门上朝了,还没见过新生的小孙子呢!可不正急着回家看孩子么? 是以,盛紘在后头边追边小声喊他,他竟都没听到。 还是走在他附近的同僚发现了盛紘在后头已然急出了一头汗,好心上前同梁伯爷说:“后头盛大人好似在追你呢!” 永昌伯这才顿足回身往后看。盛紘见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急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亲、亲家……我家,我家墨儿,生,生了吗?” “咦?”永昌伯好奇道:“没人去盛家报喜吗?”略想了想,他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自己都是临出门上朝前才得了消息,家里又哪里来得及赶在盛紘出门上朝之前去给他报信呢?“哎呀,是我一时间高兴糊涂了。晗哥儿媳妇儿已然平安产子了,恰巧就在我出门前生的!生了个男娃娃,我给孩子取名为梁曦。” “呼——”盛紘好不容易喘匀气儿,细细琢磨了一番这名字,“这名字不错。” “是吧!”梁伯爷显然对自己取的这个名字是极满意的。突然,他想到身侧的盛紘方才在朝堂之上被官家问了一句“盛爱卿你怎么看”之后,支吾了半天,竟答了句:“臣、臣还需再仔细思量一番……”便笑道:“想来方才你便是心里惦记着晗哥儿媳妇儿生产的事儿,根本没听清官家说了些什么吧?” “哈哈——”盛紘苦笑两声,无奈道:“不瞒你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