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颈子往他怀里钻。 陈行言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头,手指掐住缓缓的捏转。鲜妍的唇寸寸吻下去,沿着脖子一路吻到白雪团似的胸乳,重重吮了一口。 尖锐的快感传达过来,于梦耐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上身弓起又落了下去,手下意识地就去推他。 当然推不动,人被固在怀里,敞着嫩乳供人品尝,作恶的手却滑向了身下,贴着柔软的肚皮伸进短裤里,一手罩住少女的花户,食指中指在细缝间来回蹂躏,拨开花瓣逗弄掩藏起来的蕊心,摸了没两下,就感到一股湿意染上了手指。 她一遇到这种受不了的状况第一反应就是忍,忍不了了就会哭。手指游走,肌肤接触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挠心,走也走不了,躲也没处躲,他还一刻不停,舔咂玩弄了一会儿,最后过分的用牙齿叼住乳尖轻轻磨了磨。 于梦正死死握着拳头压住喉头的声音,身体微颤不已,积累的异样疯狂的感觉快把她淹没,他含着乳轻咬的这一口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紧绷的身体随着一声似哭非哭的声音骤然软了下来,于梦呜呜咽咽地攀着他,“你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陈行言额上冒出了细汗,紧紧抱着她,像多体贴的情人阻隔住了微凉的空气,却把她的请求当做耳旁风,下手继续重重抚弄少女的禁地,直到小小湿润的地方,吐出了一股水流,沾湿满手。 她逸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死死夹住了他的手,兀自颤抖着,头发散乱地黏在了颊边,香汗淋漓,眼尤带泪。 反应太好了,他眼底一片暗沉。 多少次这样玩着就想一口把她吞下去,忍得都快内伤,这次呢?还要继续浅尝辄止吗? 于梦高潮之后就彻彻底底成了软骨头,瘫在沙发上吸着鼻子喘气,像哭过之后控制不住的抽噎。 陈行言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膝上。 她长长的发垂下来盖住了胸口的风光,垂着头不看他,肩膀缩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玉白的手指拨开长发,轻轻抚弄白雪团,左手拉着她的手放到勃起多时的某部位上面,哑着嗓子道,“你来帮帮我……” 于梦没有答应他,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度与活力,抿着唇伸手拉开裤头,张牙舞爪发育优异的少年性器生气勃勃的弹了出来。 这玩意儿之前就已经被迫跟它进行过多次接触,她都帮他用手和……解决很多次了,按理已经习惯,习惯到当时看都不想看的她现在都可以在他的请求之下自己把它放出来,但再次见到它弹出来sayhi的时候,脸上还是烫了烫。 陈行言之前一直只是利用手和体外性行为来解决烧起来的火,于梦对它形状长度的惧怕都慢慢减退,以至于现在只是把它当做用手和摩擦就能解决掉的怪物。 至于迟早都要做的,迟早这可怕的东西要进入身体这种事,这迟早一直没来,她就选择性遗忘了。 于梦定了定神,双手握住根部一直摸到伞状膨大的头部,来回套弄。 她没有去看手和阴茎如何接触,感觉到铃口冒出的粘液沾到了手上,就着沾到的液体当润滑,脸埋在他肩上认真地……盲撸。 陈行言现在没空笑她,连这样直接的接触安慰都成了隔靴搔痒的举措,涌起的情潮把少年白皙的面皮染成了绯色,他全副身心都被她掌控在十指之间。 陈行言低沉的喘息声听在她耳里,勾勾缠缠的,就勾出了春水细细流淌。 于梦尴尬不已,并了并腿,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听着声音就有了反应,只求速战速决,手里摸着囊袋求他,“你,你射出来好不好……” 她手有点酸了。 陈行言被她完全没什么章法的套弄撩得憋出一身汗,天晓得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把她直接摁沙发上办了。 本来打算今天写完一雪前耻的,结果码字地点没选好,大庭广众之下暗搓搓地码小黄文,别人从我身后经过,我就切换界面假装四处看风景,一经过我就切换界面假装四处看风景,码一行字歇n分钟。 然后,只写了一半 搞得这一个高h章写的感觉自己都要阳痿了……orz 接下来半部分尽快补上,如果我还能硬起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