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面赶紧道:“哥哥你这哪里是认错的态度,你应该给嫂嫂重新做套裙子来赔罪。” “好主意!”伦玉眸子一亮,可随即又暗淡下去,陈骄阳哪里肯穿他送的裙子,却没想陈骄阳破天荒点了下头。 “赔偿也不是不可,但我这裙子可价格不菲,你若是随意拿条裙子来唬我,那还是算了吧。” 伦玉倏地一下坐直了腰板,拍着胸脯保证道:“娘子放心,我定会找上京最好的成衣铺,用最上等的料子,手艺最好的绣娘,来给你重新制一条裙子!” 伦绣又忙补充道:“哥哥的眼光嫂嫂未必看得上,不如哥哥带嫂嫂亲自去挑选如何?” 伦玉满心期待又小心翼翼地去看陈骄阳。 片刻后,陈骄阳微微颔首,“嗯。” 正好,她早就想去上京的衣铺店里逛逛了。 兄妹俩含笑対视,伦玉给了伦绣一个“放心,有你好处”的眼神,伦绣笑容更加灿烂。 三人一回伦府,便各自回屋休息。 青儿已在屋里等候多时,见陈骄阳进屋,便立即双膝落地,“主子,奴婢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陈骄阳倒是有些意外,竟没想青儿会赶在她们前面回来。 她默默叹一声,坐在桌旁,抬手示意青儿起身回话,“这是你这么多年来,头次失利,向来左彦不是个好対付的人,兴许是我的错,我大意了。” 青儿起身后,连忙将手拢回袖中,“左彦府上没有官家,每一个家丁丫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我易容后混进去的当日,他便觉察出来了。” 左彦没有打草惊蛇,他叫人在暗中盯住青儿,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何目的,直到第五日青儿潜进他书房,左彦才亲自将她拿下。 “世子所言非虚,左彦武功深不可测,我和云儿联手都未必是他対手。” 青儿醒来后,身处密室,左彦対她进行拷问,她原本没有将陈骄阳供出,可左彦竟发觉出她用了易容术,那张假模子摘掉后,便不必再审下去了。 “左彦此人不仅武功高强,且心思尤为细密,她在认出我之后,只是低低笑了几声,便走了。” 往后几日,青儿便一直被关在密室中,每日都会有人来送饭菜,直到今日下午,她被人蒙了双眼,送到了上京城外。 说至此,青儿满面自责地抿住双唇。 陈骄阳扫了眼她的手,声音柔和,“不必自责,我们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明白左彦并不是个好招惹的主,不过他越是如此谨慎,便说明他越有问题。” 青儿沉吟,“的确如此,左府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奴婢在府中多日,竟发现没有一个家丁奴仆喜欢凑在一起闲聊。” 云儿也忍不住道:“这很不正常,就算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也不会如此。” 陈骄阳问:“除了这些,可还有奇怪之处?” 青儿摇头。 陈骄阳也没再多问,递给她一瓶药膏,“这是临走时刘嬷嬷们特地准备的,対各种跌打损伤都有奇效。” 青儿收下药膏后,躬身退下。 第二日接近晌午,伦玉便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主屋门外。 陈骄阳看到他时,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弯。 二人一道出府,巍子与青儿跟在身后。 伦玉回头看了眼青儿,小声対陈骄阳道:“青儿回来了啊,怎么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