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去找他,去缠着他可怜你,可怜我们,丢我的脸。” 骆承修说:“我就拉着你从这跳下去。我要是死了,就把你也带走” 骆母死死闭上嘴,恐惧凝定在眼睛里。 直到骆承修又被送去急救室,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缩在角落,再没发过任何声音。 …… 去讲课的学生不明就里,回来也只是照原样转达,完全想不通那家人在闹什么:“早干什么去了?” 这句话没有答案,到最后也只是不知道谁叹了一口气,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荀臻把这件事转告给他们,又说骆父没什么大事,只是人醒过来以后就不和人说话,要么躺在床上发呆,要么坐在轮椅里反反复复看那几集纪录片。至于骆母也已经相当老实,完全不再折腾了。 这些事都没有必要再告知给明炽,那些经理们声音都压得低,说得也相当小心。 …… 他们和明危亭说起这件事,原本也并不完全是为了提醒他和明炽注意,望海别墅这两天可能会有外人。 对明先生来说,这也实在不算什么特意要解决的事。 “想回家睡就回家。” 明危亭说:“不用有顾虑,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明炽完全没在想这个,被他这样一提,反而有所察觉,稍一思索就联系起来:“别墅那边会有生人?” 明危亭脚步一顿,沉默片刻:“糟了。” “说漏了。”明炽立刻帮他补上,“怎么办?” 明危亭问:“怎么办?” 明炽仔细看了影子先生半天,大概猜出了是什么事,要过禄叔拿着的手杖。 “今天走了很远。”明危亭察觉到他的动作,“游览车不想放乘客下来。” 明炽笑了:“乘客想陪游览车走一会儿。” 他用手杖撑着站稳身体,慢慢活动了两下右腿,最初的酸痛过去,状态就好了很多:“乘客的身体好得可快了。” 明危亭看着他,眼底渐渐透出和暖,抬手摸了摸明炽的耳朵。 “真酷。”明危亭说,“怎么这么酷。” 明炽抿了下唇角,他的耳廓被碰到的地方立刻发红,等活动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杖换到左手,右手大大方方交给影子先生。 “荀院长来找我,和我说了很多话。”明炽说,“我想了很久,每句都有道理。” 这里的地面平坦,明炽走了几步就已经习惯,带着游览车往码头转向:“有一句是,我要对关心我的人负责。” 明危亭不太赞同,蹙了下眉:“你不必对任何人负责。” “还是要的,负责的感觉也很好。”明炽笑了,“而且荀院长说得对。” 明炽轻声听说:“如果我到现在,还会被过去的事困住、被过去的人拖回去,就会让一路上帮我的所有朋友难过。” “这不行。”明炽说,“朋友不能难过。” 他又补充:“影子先生和禄叔更不行。” 影子先生不知从哪学会了找茬:“影子先生和禄叔不是朋友。” 明炽压了压嘴角,他也不解释,被明危亭把那只手握得很牢,又回头去找禄叔的胳膊。 明禄从后面跟上,接回他的手杖,和先生一起把明炽扶着手臂架起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