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结果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 范哲修说到这里,表情有些唏嘘。 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要靠四岁女儿来救的一天。 实在是心情复杂。 夏安安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范哲修的身体里的疲倦感又再度袭来了。 等到他沉沉睡过去的时候。 夏安安才放轻脚步离开病房。 “你们守好了。” “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去打扰。” 她对着病房门口的两名保镖吩咐道。 “好的太太。” 夏安安这才离开医院。 半个小时以后,抵达了某个空置的别墅里。 一踏入里面,一眼就看见了五花大绑的刘月。 而对方在看见她的时候,情绪也立马激动了起来。 只是嘴巴被紧紧的捂住。 除了呜呜呜声以外,就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夏安安慢悠悠的在沙发上坐下以后,给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立马就有人上前去扯掉了刘月嘴巴里的布。 接着,痛哭的求饶声传进了耳中。 “范、范太太。”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经过这一晚上后,她显然被吓得不轻。 到没人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孤零零的扔在这栋华丽的如同囚笼一般的别墅里。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寂寞与恐惧能够轻轻松松的击垮一个人。 夏安安却只是冷眼瞧着她,并未说话。 等到刘月哭的不能自已,整个人狼狈非常的时候。 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既然知道错了。” “那就把你做过的事情全都老实交代了吧。” 此言一出,刘月的哭声戛然而止,目光闪烁。 夏安安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不屑的冷笑了声。 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这样老实。 于是又微笑着补充了句。 “不交代也没关系。” “我这个人呢,很好说话的。” “但你对我丈夫做了什么。” “我再让人对你这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应该不算过分吧?” 她说完这番话以后,就立刻有人上前去,想要把一颗药丸塞进刘月的嘴里。 刘月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药丸是什么东西。 毕竟昨天,她才刚刚使用过啊。 当即剧烈的反抗了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这是犯法的!” “住手!” 要是真吃了,那她才真的惨了。 夏安安觉得有些好笑。 “犯法?” “那你昨天做的那些事情,岂不也触犯了法律?” 这家伙,双标倒玩得挺溜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刘月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一点也不带隐瞒的。 说完一切以后,还试探着问了句。 “我、我全都说了。” “范太太,求您饶我一命吧。” “来世,我做牛做马都报答您!” 这话实在是够卑微的。 夏安安却只觉得无比讽刺。 从沙发上站起,一步步的走到了刘月的面前。 盯着面前的人瞧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了一句。 “我可从来没说。” “你交代了,我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话音一落,刘月瞳孔瞬间紧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