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腰痒痒肉的地方。 贺严冬粗粝的掌心单是扣在上面, 都会让江梨心生颤栗,更何况再随着动作前后摩擦,反正那滋味儿江梨现在光是想起就觉得脸红心跳的。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巧合,或许只是刚好碰到了,但次数多了之后,江梨就明显觉出来不对劲儿了,但知道了也没用,那时候她早已软成一滩水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着,等事后再和他算账。 而贺严冬每次都是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其实潜台词则是下次还敢。 江梨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以牙还牙,不管白天夜里,只要是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有事没事的就朝他后腰摸上一把,把贺严冬撩得瞪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贺严冬这会儿是真的安分了,低头看了一眼江梨紧扣在他腰腹间的手,唇角噙着一抹笑,问道:“今天身上有味儿吗?” 闻言,江梨凑到他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有,艾草的味儿。” 淡淡的艾草味儿充斥着江梨的鼻腔,她抬头瞧了一眼贺严冬的背影,面前这个男人英俊伟岸,如今又在城里上班。 他这样的长相以及身材条件,在村里不显,但如果放在城里,应该还挺招人喜欢的吧。 江梨暗暗想着,突然开口问道:“唉,对了,那国营场有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吗?” 贺严冬想都没想就回道:“肯定有啊,像那个护理母猪的,给小猪仔配食的,都是细致活,男人做不来,基本都用女工……反正还挺多的,不过她们大多都是接父母的班,毕竟铁饭碗嘛。” 江梨坐在自行车后座,在夏日傍晚温凉的晚风中舒服的半眯着眼,听贺严冬说着。 不过才去了几天而已,知道的倒还不少。 江梨闷闷的回道:“下次给你熏个桂花香。” “桂花香?这不是女人用的吗?我一个大男人身上常带着女人香不好吧!”贺严冬急道。 江梨隔着薄薄的衣料抓了两把贺严冬的腹肌,占够了便宜,才凑到他耳边,笑着说:“就是要让大家都闻到你身上有女人香。” 贺严冬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踩了多大一个坑,赶紧填补道:“媳妇儿,你放心,现在养猪场里但凡跟我说过话的,都知道我家里有人儿了。” “那你还挺自觉。” “自觉谈不上,主要是家里媳妇儿太好看,到哪儿都想亮一亮。” 江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前段时间她去布店买布,店员小姑娘说的话,然后没忍住撇撇嘴笑了,没再说什么。 自行车经过一个大下坡后,从高楼林立的县城滑入被青山绿水环绕着的村郭,车铃在夏日傍晚的凉风中叮铃作响。 两人赶在夜幕降临前到了家,后院建筑队的工人早已下工,也各自回了家,伙房里传出阵阵香味,江梨本来还以为是贺春华在做饭,结果进去了才发现是柳芳芝在做饭。 可能之前刚在江梨面前放完话说不再做饭了,结果现在又被人结结实实给撞上了,柳芳芝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铁铲子在锅里铲得也是咣咣作响。 江梨刚想开口说让她来就行,然后就看到柳芳芝拿了个盘子直接把菜都盛出来了。 于是,江梨便盛了两碗饭,顺手端回屋里。 饭桌上,贺春华盯着江梨看了好几眼,总觉得她二嫂今天气色好像好了很多,反正就是比平时更好看了。 最后,直到晚饭结束,她也没琢磨出什么来。 这要是搁平时,她早就直接开口问了,但现在这顿顿饭都跟“鸿门宴”似的,她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乱在她妈面前舞啊。 于是,晚饭后,贺春华带着疑问来到了江梨屋。 贺严冬本来还想趁着下午回来时路上的热乎劲儿,再跟媳妇儿亲热亲热呢,结果来了这么大一电灯泡,贺严冬面上不显,但心里不爽极了。 江梨进屋后不久,一看贺春华跟来了,就知道肯定是要找她聊天的,怕贺严冬待会儿插不上话太无聊,江梨还特意把今天补习班收来的钱都拿给他,让他给好好数数,看能不能对上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