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有节奏在颜若的小穴里不停地抽插着,丝丝淫水溅了出来,印到了两人的腿上,身上…… 他笑了笑,又将肉棒送上了最高处。 爱欲不断,她娇小雪白的的双胸也被他抚摸的渐渐发红,殷红若樱桃的乳头挂在上面,格外诱人…… 赵怀闻将她轻轻抱起,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交合处依旧紧紧贴着,两人起伏的呼吸声像是这爱欲的伴奏一般,悦耳不少。 这一下,倒换了颜若主动起来,她的双手扣住他的脖子,纤细的双臂搭在肩膀上,吻上了他的唇。 相比于赵怀闻,她的吻技还是青涩许多,却格外倔强。 “你……”他望了一眼她,有些吃惊。 他纵然心生怀疑,身体却也迎合着她。 颜若便在他的胸口一吻,用她小巧却不甚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挑逗着…… 两人欢爱之际,忽而嬷嬷站到屋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王爷,姑娘,可以用膳了……” 赵怀闻眉头一蹙,一副好事被打扰的模样,眼神里都透着几分怒气,又回头看了眼正将裳群披在身上的颜若,不知怎么怒气全消了…… 颜若从床上的缓缓起身,坐在了他的对面,瞧着桌上倒是清一色的清淡菜式,床上躺了这些天,倒是来了胃口。 赵怀闻拿起她面前的碗,朝碗里盛了一勺汤又放下,这才开始自己吃了起来,颜若低头瞥了一眼,无视他盛的那碗汤,自顾自拿起筷子吃起自己的来…… 站着一旁伺候着的几个侍女,嬷嬷们,也是疑惑,心里暗自嘀咕着,王爷同这女子奇怪的很,瞧王爷待她倒是亲和,只是这女子着实是冷漠,连话都不愿同王爷说一句…… 赵怀闻自晚膳后便离开,颜若自他离开之时便一直在床边坐着,缓缓闭着眼,回想着这些日子:自被绑去奴市后便再无意识,醒来后便身在此地,细数着日子,已经七日有余,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也恢复的差不多,只是后肩上伤让她元气大伤…… 这些日子来,总是犯困,体内的毒还是搅扰着她……这毒终生无药可解,从今往后她都只能靠着赵怀闻施舍的药丸过日子么?阿惜尚未音讯,也难说她不是被当成赵怀闻用来威胁自己的人质,可我如今已是俎上鱼肉,他要取我性命亦是易如反掌,又为何花费此番功夫来救我…… 就算他今日救自己一命,可自己如今这般境地,也皆是拜他所赐,如今他一切所为,着实可笑…… 送走了秋季的最后一场暴雨,转眼便入了初冬。 北苑里的兰花也不开了,只留下毫无生气单调的几株枯枝,昨夜里起了些霜,北苑里薄薄的一片白色…… 初冬的第一场的小雨就这么来了,颜若在北苑里已住了有小半月,这北苑的奴才嬷嬷都是些个看人下菜碟的家伙,赵怀闻没来的那几日,那些个嬷嬷一日才来送一次膳食,还是些酸嗖的泔水,每每送来一次,便只放在桌上二话不说便走了,这些人都是看准了颜若是个告不了状的哑巴,才敢这么对她…… 瞧着屋里嬷嬷送来的酸嗖的饭菜,颜若实在难以下咽,饮了杯茶水便睡下,一觉醒来便已是傍晚,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声,便知这雨又下了一整天…… 起身站到窗外,想推开窗透透气,却不曾想她使了力气也不曾推开,只好开门,往屋外走,这初冬的寒气让她忍不住缩了缩了肩膀,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素衣,还是王府里丫鬟的款式,这北苑的嬷嬷,一件过冬的衣裳也不曾送来…… 在廊道走着,停在后院的一处角亭,这里倒是个看雨的好去处,颜若静静站着,望着这雨,这天…… 冬日的雨天最是个偷懒的时候,这雨一连下着整天,北苑嬷嬷们也都在的自己房里睡着脚,看门的两个家丁在门前站着打盹,连赵怀闻来了也未曾发觉。 这北苑是他自己的偏院,几乎不曾有外人知晓,苑里只有两个家丁和几个年长的嬷嬷,怀闻对他们尚是没有自己的王府那样严厉,由着他们自由散漫惯了。 他一进北苑便直奔颜若的屋里,远远瞧着这房门敞着,他皱着眉头在门前探着身子往里望着,只见屋里四下无人,心中一紧,踱步进了房中…… 这屋里的倒是不大,颜若也的确不在的房内,只一方桌上摆着两碗酸嗖的饭菜,他的眉头愈皱愈深,转头瞧见床尾的架子上挂着披风…… 他知她应该不会走远,定是还在北苑,转身拿上披风便出去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