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控制住了狗婶。 狗婶朝着林初夏大骂,“你个狗娘养的,臭贱人……” 林初夏不理会狗婶,刚才狗婶的动作看似凶狠,但林初夏也警惕着,若是大队长真没拦住狗婶,她就换个方式,最起码,可不能够让狗婶伤到,肯定会再次打起来。 “大队长,你还帮着这个臭婆娘,你看看我的额头,就是被林初夏这杀千刀撞的。”狗婶骂了林初夏好一会儿,都没人理会自己,只能够将目光看向了大队长,向大队长告状。 哭着的林初夏嚷着哭腔的声音反驳,“明明,明明,就是你,自己撞的……” “你就只会欺负我们军人家属,要是,要是,我过不下去了,我就去,公社,县里,上访,呜呜……”林初夏说着说着,捂着脸的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凄凉悲怆。 三个小反派将自己脑袋挤在了林初夏怀里,一家四口人,呜呜哭着,那画面……让人心酸又梗塞。 只能够将一切的怒火转向了狗婶身上,虽然狗婶说她额头是林初夏撞的,但村里的人都知道,林初夏就是个胆怯懦弱只敢欺负继子的小媳妇一个,一直都被狗婶一家人欺负殴打。 他们最多以为,狗婶在准备打林初夏的时候,林初夏闪开了,狗婶没收住力,不小心撞到了脑袋。 “好了,孙秀,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实在是太不应该欺负军人家属了,景明在外保家卫国,是为了我们能够有个安稳的生活。” 大队长也是听着林初夏说过不下去就上访的话给弄得心跳不妙,的确,自己之前不够称职,没有保护好军人家属。 要是真上访了,上面问罪下来,首先被冲击的就是自己。 狗婶被大队长这么一怼,气得脑袋又开始晕了,越想越气,越气越疼,“大队长,你偏心,你什么都没查没问,你不信问那三个小白眼狼,他们看见了,就是林初夏那小贱人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还撞我的脑袋……呕……” 指着林初夏的方向,朝着大队长不满的大声反驳,可说着说着,因为撞了脑袋又疼又晕,忍不住的呕了几声。 吓得那俩壮汉都不敢对狗婶抓得太紧了,生怕狗婶吐在他们身上,脸上多了几分嫌弃。 此时,村里的人都经过别人的宣传,而且闹事还在林初夏家门口,围着的人都移不开眼,站在那儿看着,纷纷在那儿对狗婶指指点点: “一看就是狗婶想要折腾人家景明家的小媳妇,结果没打中,搞得自己撞到了脑袋,这不,就冤枉人家小媳妇了。” “那可不嘛,要是景明家的能够这么厉害,早就不会被谢家人那么欺负了。” “真是可怜,你看她们哭得,哎,我都觉得看不过去了。” 被指责的狗婶,只觉得自己心口都有些作痛了起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妈!”另一边,谢家的人也是听到别人的传声,才知道他妈(她婆婆)跑去找林初夏的麻烦了。 不是不喜狗婶去找林初夏那几个白眼狼的麻烦,毕竟每次都能够弄点东西回来。 只是,前儿才弄得林初夏满头血,差点没死了,现在人家脑袋还没好,又过去搞事情?是不是想弄死林初夏? 要是家里有个人有案底的话,儿孙可不能够去城里当工人的啊!!! 着急的过去时,生怕自己来迟一步,林初夏就真被妈(婆婆)给弄死了,结果,被弄晕的……竟然是妈(婆婆)? “你们两个,来得正好。”大队长见狗婶家的大儿子和大媳妇过来,板着严肃的那张脸略带阴沉,似乎是对狗婶一家很是不满。 狗婶可以跟大队长吵起来,他们年纪差不多,还肆无忌惮的以为她泼妇起来没人能扛得住,大队长也要给她三分面子。 可狗婶家的儿子儿媳可不这么认为,大队长掌管着整个村里的事务,不管是分配粮食、干活的地方、还是其他什么的…… 要是跟大队长杠起来,大队长想要对他们不满而动什么手脚,那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 脸上还扬着对大队长的笑容,“大队长,对不起啊,我妈给你们添麻烦了。” 大队长冷着脸,狗子他媳妇孙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大队长可不认为谢家的人都不清楚。 “你知道就好,景明好歹也是当军人保家卫国去了,是件光荣的事情,你们谢家的人屡屡欺负景明家媳妇和孩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大队长一出口就是朝着谢家大儿和大媳妇训斥道。 谢家大儿和大媳妇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老二和老二媳妇昨儿闹了一场,最后也没回娘家,不过跟婆婆的关系又变差了许多。 在家都不怎么说话,这不,老二媳妇不是没听村里的人说这些话,不过她不管,你们爱谁管谁管。 “是,是,都是我婆婆的错,我们当时也劝过了,可没办法,劝不动。”大儿媳将所有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