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小朋友很单纯的词汇,但蒋桃莫名就联想到下面那种吃…… 罪恶—— 蒋桃脸上浮起热意,收回余光,正儿八经地背对着季镜年,目视前方。 季镜年眸光还搁在蒋桃身上没收回,清楚瞧见她白玉耳垂浮起烟粉,他看了会,喉结动了下,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季嘤,淡声解释道:“只有大人才可以用,不是吃的,小孩子是不可以购买的。” 季嘤很听季镜年的话,虽说可能是拘谨多点,闻言,就乖乖点头,上前一步,捉住蒋桃的手指握在手心晃了晃。 蒋桃只得又低下头,“嗯?” 季嘤用很小的声,但其实她跟季镜年都能听到,她说:“哥哥说那不是吃的糖,是大人用的,桃桃姐你没用过吗?” “……”越是单纯地小姑娘,蒋桃就越脸热,躲不过她只好揉了揉季嘤的小脑袋瓜,撒了个小慌,“没有呢。” 话落,她能听出察觉到季镜年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晦暗深沉。 “……”下次一定不要再跟季镜年逛超市了,蒋桃心想。 - 付完账,蒋桃开车将季嘤跟季镜年送回肖婉茹小区,她下了车,蒋桃叮嘱道:“要早点睡觉,小嘤。” 季嘤用力点点头,“好的!” 季镜年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季嘤,正要往小区里走。 蒋桃打算上车,季镜年喊住她,“蒋桃。” 她只得又停下脚步,歪头,礼貌微笑,“嗯?季老师?” 季镜年褐眸睨着她,低声:“我没开车,晚上要回去,能麻烦你送我一趟吗?” 蒋桃笑着道:“您可以打车回,或者开季伯父的车。” 季镜年声线平稳,“出租车味道大,爸的车停在公司。” “……”一口把她的两个建议堵绝了,蒋桃皱眉还想着其他婉拒的话。 季镜年开口,声线在夜里低低沉沉地,“蒋桃,我们离了婚,便不能做朋友吗?” “……哦,那您尽快下来,很晚了,我还要回去睡觉。”蒋桃退步,反正他也说了是朋友。 “好。” 蒋桃回了车上等人,也没几分钟,季镜年就从小区里出来了。 他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蒋桃把车窗降下来,听见季镜年道:“我来开。” 蒋桃疑惑,“为什么?” 季镜年眸子凝着她,“最近搬家了,没导航你找不到。” “哦。” 蒋桃很想问为什么突然搬家,但又觉得以她现在跟季镜年刻意疏远地关系来说,并不适合问这么私密地话题,她果断选择闭了嘴,上了副驾驶。 谁知刚一坐进去,就听见季镜年低低出声:“搬新家是为了婚房做准备,清平公馆那边有一些不好的记忆,打算卖了。” 蒋桃愣住,下意识问出了口,“婚房?跟谁结婚?” 问出口,才意识到她语气不妥,很闷的语气,像是慌乱又难过。 完全是下意识流露出地情感表达。 季镜年开着车,并没在意她的语气,淡淡道:“你。” 蒋桃那点心慌又消失地无影无踪,她有点恼自己摇摆不定,明明打算好了,不跟季镜年纠缠了,但听到他说结婚,心还是又慌又酸。 她别过头,语气已然恢复正常,“季老师,我不会跟你复婚的。” 季镜年并没任何停顿,他说:“我等你同意。” 蒋桃咬住唇,没说话。 心上冒起粉色泡泡,却又强行把那些泡泡打碎。 她说:“你等不到。” 季镜年接话,“我等的到。” 蒋桃脑袋扭的更甚,就差把后脑勺正对着季镜年了。 她不知道季镜年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直白,还是因为责任感吗?这说不通,两人没离婚前,季镜年对她一直是克制有礼地,基本上都是她主动惹他,他才会热烈回应。 但不是责任感是什么?愧疚吗? 因为让她在丧母间隙又同时经历离婚这种人生大事,所以他觉得愧疚,想补偿她,所以想复婚? 蒋桃想不到更多的理由,只能暂且把这个站得住脚的理论当成季镜年反常的原因。 一路上倒也没再说话,蒋桃看着陌生地路线驶向陌生的小区,直到二十分钟,停在一栋高档住宅区。 蒋桃以为他会停在小区外面,自己走进去,结果他直接开车,让站岗地下车库的门卫大叔确认了下他是小区的业主,然后径直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她直白道:“季老师,你开进去我还要开出来,有点麻烦。” 季镜年问她:“肚子不饿?刚才听你肚子叫了一路。”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