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想,也该为太妃、为皇子……” 话说到这里,朱由校扭过她的头来,直视着道:“朕知道了,叫珠儿担心了。朕今日不过是许久未曾骑马,一时畅快罢了!” “朕不仅为皇子,也一直都在惦念着皇后。” “看你!……” 朱由校说话间,深情地盯着她,似乎十分认真。 张嫣只觉心头仿佛灌满了蜜,甜得有些呼吸困难,一阵欢乐的心情在胸间不自觉回荡,就要奔将出来。 张嫣好像忽然间感受到什么,脸上腾起一抹红霞,更是热得有些发烫。 她抽身从已经有反应的朱由校腿间起来,走进东面的寝殿,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宫中常用的暖手小香炉,递给朱由校,嘱咐在就寝前要放在怀里一会儿。 朱由校不断点头,忽然又瞅着她,似笑非笑地道: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些事叫宫娥、太监们去办就行了,你只管陪着朕,不用这样一顿忙!” 张嫣也轻轻“嗯”着,但转眼又在铺床。 皇后如此贤惠,朱由校倒也不再多说,将长袜脱下来扔到一边,忽然作怪心起,故意提高了音调,道: “皇后,快来给朕倒水洗脚!” “哎呀!” 张嫣有些羞怒地忘了这边,起先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过多会儿,便又瞪了朱由校一眼,竟真的亲自打洗脚水去了。 朱由校心中大男子主义得到极大满足,但毕竟舍不得张嫣亲自去做下人的活儿,在经过时又将她一把揽在怀里。 张嫣像是被经常这样揽住,没什么吃惊,任凭皇帝大手在身上不断作怪,转眼又听他坏人似的怪笑: “良宵一刻值千金哪!皇后,咱们就寝吧!” ...... 第二日一早,朱由校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朱由校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闻见饭菜的香气饿醒的。 刚一睁开眼睛,便见到一桌酒膳已经被摆在乾清宫的正殿中,朱由校一下子更饿了,赶紧翻身而起。 张嫣就坐在一旁,见皇帝醒了,又赶紧上前服侍穿戴。 皇帝无论是常服还是要临朝前的正服,穿戴步骤都是极为繁琐,朱由校只靠自己穿戴衣物,是极其麻烦的。 待洗漱之后,朱由校刚刚坐在椅子上,正准备大快朵颐,还没等动手,筷子就被张嫣抢了去。 张嫣夺走筷子,开始一刻不停地忙活。 先是剥虾去皮,再是剔去鱼刺,挑出汤中的鸡骨,然后又见她拿着碗起身,一勺一勺地乘上燕窝冬笋鸡汤。 张嫣端着汤走回来,将汤放在朱由校低头就能够得着的眼前,轻吹去热气,吹散浮油,这才递到朱由校嘴边,催促快喝。 朱由校喝了一口,然后就坐在那,看着张嫣再乘一勺,做相同步骤,再递到自己嘴边。 朱由校是习惯了,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无语。 这也太勤快了,这样下去,乾清宫就连宫娥和太监都不用了,所有活皇后全都干了… 当然,不需要的话,朱由校也不只说了一遍,叫她好好享受,这些有的没的就算朱由校不想做,也有宫人会做。 毕竟,皇家养着他们也不是让他们看皇后干活的。 可张嫣一听这话,就学起了朱由校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