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檩肩膀:“干了!” 酒桌上十几个人聊得火热,从天南说到地北,聊末世前的小日子,也聊未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对生死这个话题已经不再避讳,能坦然地说起,如果有天自己被感染了,希望同伴直接杀了自己。 没有人愿意死后再以丧尸的形态苟活,甚至还会撕咬同胞的身体。 乌弃云察觉到司檩的停顿,笑着偏头低声安慰:“你不是没让那个‘我’染血吗?” 司檩抿唇嗯了声,他耳根微红,显然有些醉了。 “我舍不得动手……但想着你应该是不愿意吃生肉的,只好栓着你,让你饿。” 乌弃云挑了下眉……难得见这么坦诚的司檩啊。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越来越少,汤积几个醉得最厉害,跟喝蒙了的夏喆抱头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生之年还能见家里人一面,确保他们的安全,我就知足了!” “呜呜我也是!” 只是微醺的司檩跟乌弃云把醉得最严重的几人扶上炕,盖好被子,汤圆一头栽在汤积旁边,还踹了他一脚:“让让——” 夏喆睡在汤圆的另一侧,不知道有意无意的,还把手搭在了汤圆腰上。 乌弃云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啧了声后把夏喆的手打开:“再搂给你砍了。” 司檩低笑了声。 折腾了半天,喝醉的这波还是全挤在了一张炕上。 司檩无奈,他揉揉眉心,对唯一没喝酒的黄曳说:“今晚辛苦你一下了,最好能抽空看看他们的状态,下半夜叫我,我来换班。” 罗婆婆虽然喝了点白酒,但清醒得很,她拉过黄曳的手:“丫头,我陪你一块儿。” 司檩和乌弃云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婴儿床里躺着的猪猪,还有吃饱喝足窝在炕上的两只猫。 乌弃云眯起眼:“司老师——” 司檩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行。” 乌弃云才不管,他推着司檩倒在炕上:“他们都喝多了……不会来打扰我们。” 司檩拒绝得不是很坚定:“万一小孩中途醒了……” 乌弃云窝在他颈窝里哼哼:“不会的,我尽快。” 司檩:“……半小时不解决我就废了你。” 乌弃云立刻开始解司檩衣服,麻溜得不得了。 先那啥了再说,到时候真超过半小时了司檩还能把他咋滴? 虽然是炕上,但外界温度太低,皮肤与空气相触的那一刻,还是感觉到了凉意。 司檩打了一下跟狗似的一通乱啃的乌弃云:“做就做,脱什么衣服?” 乌弃云知道他冷,干脆掀起厚重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这样就不冷了——司老师放松点。” 司檩汗都下来了,但也只是眯着眼警告了句:“别卡在这——要么进,要么滚、” 乌弃云眯了下眼:“你说的。” “……草!” “声音小点。”乌弃云哼笑了声,“婆婆跟黄曳都在隔壁。” 虽然这么说,他自己却毫不收敛,像是要把之前没有的两个月利息全讨回来一样。 别说半小时了,一小时后他还在继续。 “这炕质量不错。” 司檩咬牙切齿地说:“乌弃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舍得废你?” 云哥表示很委屈:“下一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得让我吃饱吧?” 司檩:“滚!” · 一直到十二点,黄曳看了眼时间,想去隔壁看看大家状态怎么样。 喝多了后都睡得很熟,只有罗智和荆南桉在喃喃呓语。 荆南桉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眉头紧锁:“不要!” “谢佟……” 黄曳一愣,随后又被罗智不安的滚动吸引过去。 平日里一米八几的硬汉这会儿脸和脖子都是一片通红,嘴里喊着外公。 黄曳犹豫了下,想伸手给他掖掖被子,结果刚碰到就是被人一拉,顿时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她有些无措:“罗大哥——”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