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暗道,没想到几日不见,这小淫妇便饥渴成这幅模样,果然我这话儿是比杀人的宝剑还要锋利。现下来看,那些温柔的家数便是用不上了,倒是赏她一个下马威来得痛快。便把臀部抬起,离阴户一尺多高,挺起阳物朝下一攻。那金钗就像被人刺了一剑,娇声喊起来道:“阿呀!使不得。老爷放轻些罢。”黄爷只把两只手替她扒开阴户,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只进得一寸龟头,其余都在外面不能径入。本就被那大阳具折磨得疼痛的欲裂,这下又被这大掌扒开,更是痛不欲生。有些淫水浸润,也肏得勉强。那黄老爷一改怜香惜玉的模样,竟不顾金钗感受,又挺起阳物朝里一攻。金钗又喊起来道:“使不得!求老爷用些唾液才好。”黄爷道:“只有弄小官用着那件东西,岂有同妇人干事要用馋唾之理?这例子破不得,还是干弄的是。再说你这下身不也湿润了么,怎的还经不起我这巨物?”挺起阳物又向下直攻。金钗道:“老爷,您这几日不来,人家的小穴儿聪明着哩。”黄爷听了,有些来趣,便问道:“哦?为何聪明?金钗道:“其他客人的阳物,论粗径,不若您一半。论长处,只有您一半。再看床笫上威武雄风,更是无法同您比拟的。这小穴儿要接待他人,自然是要聪明些,收紧了自己,这才不让其他男儿尴尬。再见老爷这大话儿,自然是不习惯的。所以奴家求您,施舍些馋唾罢。”听她说得谄媚,也不舍得弄坏了这样粉嫩娇美的一块小穴,黄老爷就把阳物拔出。伸开巴掌,吐上许多唾沫,把阴物扒开,灌了一半进去,馀剩的都搽在阳物上。对金钗道:“如今没事了,我慢慢弄进去如何?”金钗害羞答应。 黄老爷一心要显本事,把两只手捧住金钗两股,啵唧的一声,将阳物一气儿插进去。不给她丝毫喘息的从容余地。金钗阴户内已经被宣大了,不再感到难受,只是无尽舒畅。但看身上的人只顾着大动,销魂之态溢于言表。故逗弄他道:“怎的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粗鲁,不管人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头着不下,快拿些出来。”黄爷道:“里头着不下,难道这鸡巴还能自己滑进去不成?我看金钗姑娘就是拿爷逗闷子。看爷不把你肏得找不到北才服。”遂愈发运动起来。每送一次,金钗定叫一声“阿呀”,送到数百之数,就不见则声了。及至送到百外,那美人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淫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想来是插到了花宫。谁想那金钗有些奸诈,明明丢了两次,问她,只说“不曾”。为甚不说实话?只因他那些日子冷落自己,现在又霸王硬上弓,叫自己疼成这幅模样,想来是要给自己个下马威。金钗不得落后,便也要拿他一头。复抽插百十来下,黄老爷到底是四十来岁的人,体力不若年轻人,也欲要丢。但却也不好在她前面丢。看她身子已经通体粉红,知道她也尽兴了,只是嘴硬。便不可戳破,还叫她自己泄了身子才妙。 二人交合之处一刻不停,不叫那阴户做了冷板凳,只一个劲大干。黄爷手上捏住那硬了的乳尖,粉嫩的乳尖宛如一颗小樱桃似的,叫人捏在手里,酥酥麻麻,直教人像到了仙宫一般得意。金钗本就去了几次,身上不甚敏感,此番一弄,也掌不住。嘴里不住含着“老爷,奴要不好了。”身下也丢了身子,弄得床垫上湿哒哒一大片。黄爷也不顾,抵死插入,把那阳精喷在她小穴深处才罢休。 金钗刚要起身,却被黄老爷拉下。金钗嗔道:“做什么,人家要喝那避子汤哩。”黄老爷笑着把她揽入怀中道:“喝什么?不若留下。爷把你接回去,叫你过好日子。何苦来一双玉臂万人枕?叫那些细小阳物肏你饥渴嫩穴?”金钗媚眼如丝,知道中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便故作那愁容道:“奴家身份低微,谁知进了老爷的府内会不会遭其他几位娘子欺负。倒不如在这青楼中,无人约束的自在。” 没想黄爷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白玉来,上面雕刻着一只神态活灵活现又威严十足的麒麟。金钗拿来一看,只见那白玉下印着四个大字:“传国玉玺”。金钗大惊,连忙跪下道:“民女见过皇上。” 皇上大笑,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金钗心里如鼓擂一般,兴奋无比。平常府上,富贵到底是有限的。若是能进宫去当个娘娘,自己这一身床上功夫,岂不是能拿捏得皇帝也“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再能生下一男半女,下半辈子自然不用发愁。心下得意,脸上春光焕发,连看人的眼神都愈发娇媚动情起来。 皇上道:“你不必声张。待朕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便回来接你入宫。到时候封你做个美人,才人,不是问题。”金钗又是跪拜谢恩,连忙替他斟茶。 留下一块玉佩信物后,皇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