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宏铮无言以对。 是这样吗?邱宏铮。掌正严厉道。 是是的邱宏铮有苦说不出。 顽童夫子也在,听到这话真真是气笑了,那时玦你呢?这件事与你又有何关系?你也嫉妒段行玙? 咳谢时玦也还没缓过来,这件事原与我没有关系,但是我看段行玙生得文弱,怕被打出个好歹来,所以 邱宏铮只想说狗屁的文弱!他的脸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胡闹!因为这种事情打架,就是小孩子行径,总归不是什么大错,但也免不了要受点惩戒,下午的课不用上了,就留在这罚跪思过。 掌正,段行玙实在不想再连累无关的人了,这件事跟谢时玦没有关系,他没有打架。 有关系。谢时玦非要留下来不可,我和邱宏铮打架了。对不对? 收到谢时玦的眼神威胁,邱宏铮心里憋屈,却只好顺着他,对。 掌正气得不轻,都给我在这跪着,好好思过。 夫子们走后,谢时玦悄悄往段行玙身边挪,看着他们的影子在地上重叠。 你还好吗?段行玙看向他,问道。 我没事,都不算什么。谢时玦只顾打哈哈,倒是你,可伤到哪儿了?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 段行玙摇了摇头,邱宏铮却抗议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伤哪儿了? 谢时玦睨了他一眼,说吧,为什么打架? 方才那套说辞,夫子信,他可不会信。 邱宏铮咬着下唇,就像咬破了皮球般突然泄了气,把头转到一边,不看他。 不说?谢时玦在心里叹了口气,连他都不说,更别说段行玙了,不过他还是转头看向了段行玙,你呢?可愿意告诉我? 段行玙直挺挺地跪着,目视前方。 罢了。谢时玦不问了,也静静跪着。 其实,你无须如此。 谢时玦一直看着地上的影子,冷不丁听到他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疑惑道,嗯? 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哦,谢时玦的语调冷了几分,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笑容,我乐意。 掌正罚人还真不是做做表面功夫,他们三人切切实实地跪了一个下午,出戒律阁时膝盖疼得紧,腿直打颤。 蔡羽钧和楼知昧立马迎上来,搀扶着段行玙。 蔡羽钧都被惊呆了,同时又对段行玙多了几分崇拜,小玙,我以后不说我是你哥了,你才是我大哥!你居然跟邱宏铮打架了,还把他打伤了,真是太厉害了! 楼知昧无语道,别胡闹了,再让夫子听到了,你也想被罚跪吗? 呃不想。他扶着段行玙进学堂,不过好端端的,你们怎么会打架呢? 段行玙摇了摇头。 蔡羽钧还想多问,却被楼知昧制止住了。 阿茅过来的时候,看到段行玙脸上有伤,开始哇哇直哭,伤心欲绝。 段行玙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公子要不你今天先别回去了。阿茅抽着鼻子,忧心忡忡道。 怎么? 侯爷知道你打架了,正在书房等你 段行玙皱眉,他怎么会知道? 这才一个下午,就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了? 是是大公子 段行玙没再说什么,强忍着膝盖的疼痛,上了马车。 他一进府就直接去了书房。父亲和大哥都在里面。 跪下。 段行玙顺从地跪下。 今日在学里,和人打架了? 是。 为何打架? 段行玙抿了抿嘴,一言不发。 还能为什么?段行钦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段行玙,我前几日才跟你说要收敛着点,你这就惹事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不懂事。 段行玙还是一声不吭。 小时候的段行玙什么都不敢做,那时是因为他怯懦,所以任由他们欺负自己,如今的段行玙也不愿意反驳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想。 那些人说他娘的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