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哄着他说:好了,已经扎完了,就扎一下,不疼了。 哼!小包子杨兼使劲哼了一声,说:疼疼!针还埋在肉里呢!疼! 好好,疼。杨广说:别动,小心一会儿针头歪了,还要重新扎。 爸爸坏!小包子瘪着嘴巴,哭的好像洪水一样,说:再也不理你啦! 杨广看着他这么哭,真是又心疼又好笑,给他轻轻擦掉眼泪,小包子杨兼不领情,撇头躲开,还甩了甩小脑袋。 别动,杨广说:小心针头错位。 杨兼立刻就不敢动了,咋呼着小肉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杨广继续给他擦眼泪,说:乖,快点好起来,好起来爸爸带你去吃冰激凌。 哼!杨兼又冷哼了一声,一只小肉手抱臂,气呼呼的白了杨广一眼。 杨兼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有点困了,体力支撑不住,眼皮发粘,小脑袋也很沉重,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杨广就说:睡吧,爸爸给你看着输液,等睡醒了就输完了。 小包子杨兼实在太困了,顶不住困意,歪头靠在爸爸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靠着真皮沙发,睡得还挺惬意,时不时还想翻身,手也想动。 杨广赶紧稳住儿子的小肉手,不让他动,否则这么一动,针头肯定要歪的。 小包子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自己出了不少汗,还有人总是给自己擦汗,身上那股沉重的感觉,睡着睡着随着热汗蒸发了,舒坦了不少。 小包子杨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小哈欠,入眼就是医院白色的墙壁,四周都是椅子,还有很多输液的架子。 嗯?杨兼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回头一看,又想到了杨广,自己坐在杨广怀里,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输液器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点药水了。 杨广说:醒了?还有汗没有? 小包子杨兼渺茫的摇摇头,说:咦?广儿,咱们怎么在医院里? 杨广一笑,说:父皇,你终于醒了? 小包子杨兼非常迷茫,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吃冰激凌,十六块腹肌,大闹输液室等等的好事儿了。 杨广帮他回忆了一下,小包子杨兼震惊不已,单只手抱住自己的小脑袋,说:天鸭 正说话,护士姐姐走了进来,说:液输完了,一会儿再去量量体温。 好的,辛苦了。杨广说。 护士姐姐给小包子拔掉针头,说:我看着没什么问题了,小家伙精神了不少。 小包子好像鸵鸟一样埋在杨广怀里,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根本不敢抬头。 量了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杨广抱着杨兼从输液室里走出来,容木和顾森野在外面等着,赶紧站起来说:好点没有? 杨广点头说:体温恢复正常了,拿了药回去吃就行了。 容木松了口气,说:还好还好,没白在医院里折腾,哎呦真是累死我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腕表:都四点多了,一会儿该天亮了。 小包子杨兼出了点汗,以免再生病,所以大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打算坐一会儿,等汗下去了再走。 诶?杨广? 他们在走廊的休息区坐着,就听到有人叫杨广的名字。 回头一看,是个熟人,好久不见的钱小六。 钱小六和林织梦的母亲在这里住院,身体一直不太好,之前承蒙梁知白的帮助,请了一个不错的护工。 钱小六工作一直很忙,但是有空还是会过来,今天他就在医院里陪床,一夜都没走。 现在才四点多,不过钱小六已经忙碌了起来,准备刷刷水杯,打打热水之类的,他母亲年纪大了,醒的也早,钱小六现在打热水,正好能凉一杯凉白开。 钱小六说:你们谁生病了? 杨兼一点儿也不想回忆刚才的事情,刚才就是自己一辈子的黑历史,把小脑袋又埋在爸爸怀里,打死也不出来。 他们正在说话,就看到一个女孩从前面的走廊经过,杨广眯了眯眼睛,觉得对方有点眼熟。 看什么呢?钱小六说。 杨广说:没什么,一个熟人。 是小韩么?钱小六说:那姑娘我也认识啊,她母亲和我妈是一个病房的,病友。 原来这么巧,大家都认识。钱小六因为经常来医院,加之他说话好听,所以和病房里的家属关系都不错,如果钱小六不在的时候,那些病患家属也会帮忙照顾钱小六的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