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容仓。 容仓知道他的意思,用筷子夹起一块肉片放进沈渔年的嘴里,然后沈渔年一边吃着嘴里的肉,一边端着盘子回屋。 在他身后容仓端着剩下的菜跟他一起回到房间里,两个人一边说这话一边吃饭,吃完之后又搬了个软榻到院子里躺着,吹着夜晚微凉的风。 因为下午出去逛了一圈才被抓住,看了一下午病,沈渔年现在也不敢再往外跑了,就只敢跟容仓躺在院子里。 两个人静静的靠在一起,待了一会,沈渔年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从容仓的怀里仰起头看他。 “反正我也准备多留在这里陪我父母几天,要不我就趁这个时间给这个镇子上的人诊一诊病吧。” 虽然沈渔年也并不想让自己那么累,但是不得不说,这个镇子上的人的确是守了信用,好几代人都在认真的照顾着他父母的墓。 虽然沈渔年些年来也有给村子里的人送钱,但他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其实具体要怎么做还是看这里的人的。 容仓就知道沈渔年向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么多的人求上门来,他不可能真的会不管的。 “好,既然你愿意,那我就陪着你帮一帮他们,虽然我也帮不了太多的忙,但是给你抓些药,写些方子还是可以的。” 沈渔年抬起身子凑到容仓的脸侧,用力的亲了一口。 “容仓你怎么这么好啊。” “因为你也好啊。” 容仓的手在沈渔年的背上轻拍了几下,仰头看着夜空中星星点点的光。 沈渔年也没有在说话,安静的靠在容仓的怀里,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静谧时光。 既然决定了要给镇子上的人看诊,两个人第二天便把这件事告诉了镇长,镇长自然是高兴,立刻就让人传了出去。 相对于第一天,第二天沈渔年,几乎又是在板凳上坐了一整天,累到晚上吃完饭,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容仓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打了水给他擦了擦脸上,擦了他身上才盖好被子,任由沈渔年睡过去了。 他也知道沈渔年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了,所以并没有在打扰他。 镇子上的人远比想象的要多一些,两个人又待了三天才总算是把所有人都看诊了一遍,镇子上药店里的药都被抓了个精光。 三天之后终于没有镇子上的百姓再来看诊,沈渔年才松了一口气猛的到桌子上微微的喘息着。 容仓走到他身后,给他捏了捏肩,帮他放松一下身体,他也知道这三天下来沈渔年定然是很累的。 “歇歇把,这几天也累了。”容仓一边给沈渔年捏着肩,一边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 沈渔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静静的趴在桌子上,容仓又给他揉了一会天,沈渔年许久没有动作,容仓凑过去才发现沈渔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沈渔年一直就没有睡好,为了早一点结束,他每天晚上都熬到很晚,第二天早早的起来就有百姓上门了,所以这几天他也是累得厉害。 容仓没有打扰他,只是轻手轻脚的把沈渔年横抱起来,回了房间把他放到床上又给他盖好了被子,就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沈渔年。 沈渔年一觉要睡到第二天上午,太阳都已经高高的挂起了,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他睡醒,小木床上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伸着小手咿咿呀呀的自己跟自己玩,容仓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了哪。 沈渔年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凑到小木床边陪着小家伙玩了许久才出去找容仓。 沈渔年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容仓,只能又回到房间里,抱起木床上的小家伙出去,走一路问着人,他找到了那个供着他雕像的祠堂。 走进祠堂里,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贡品都已经换了,偏偏换的还都是他喜欢吃的各种瓜果,香炉里的香也在缓缓的燃着。 沈渔年还愣了愣,然后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容仓又往后院走,才终于看到正跪在他父母墓前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的容仓。 他刚刚走近,容仓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转回身来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一眼,眸子里皆是笑意。 沈渔年也走过去,跪在容仓身边。 “你自己偷偷跑过来,跟我父亲母亲说什么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