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仿佛受到奇耻大辱一般,“你这个小娘子不懂行情,我不跟你讲,你家大人呢?” 显然是把郑葳当作没出阁的小姑娘了,郑葳手指向祁元潜:“我夫君在那儿。” 那掌柜看到祁元潜的体型,就不想跟他讲道理,转头跟郑葳说:“你年纪小不知道,市场上的粮食数量越少,价格越贵,这两天咱们县冒出一个公子到处大量收购粮食,粮食少价格自然贵。” 郑葳刚听到掌柜描述,还以为这位公子是梅君。 就给梅君去了一封信,问她粮食收购的情况,收到回信才知道那人不是梅君。 那这人是谁? 郑葳觉得奇怪。 随着天越来越旱,即将到收获的季节,可地里的粮食却都被晒死,市面上的粮食越来越贵。 郑葳才停止了收购的步伐,家里那地窖已经被郑葳用各类的粗粮填满。 这几日大规模地买粮食,郑葳卖字帖赚到的钱都填进了这窟窿里。 郑葳害怕祁元潜和宇文允会对她这大规模采购的行为表示不满,准备了一肚子解释的话,都没用上。 这俩人对她的囤粮行为给予了物质和身体上的支持。 家里每日的开销都靠祁元潜兄弟的卖身钱支撑着,他们家日常的饭菜质量都开始下滑。 以往每顿饭都要有肉,到了现在两三天才能吃一顿肉,但俩崽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天要补充足够的蛋白质。 于是郑葳就去市场上买了一群已经下蛋的母鸡,这种鸡要比正常的要贵许多,顾不了那么多了。 后院圈出一块地养鸡,八只鸡花了一两银子,每天能有五六个鲜鸡蛋,这一家子一天的鸡蛋量便够了。 宇文允和郑章还是照常去学堂,灾祸初现端倪,不少人没有意识到,只要先生上课,他们就不能无故缺席。 小薛夫人在午后喜气洋洋的来跟郑葳报喜,原来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喜脉。 这种涉及隐私的私密事本不应该跟郑葳说,可小薛夫人在这附近的邻居里面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郑葳恰好与她年龄相当,家里又有俩儿子,她不知这俩孩子跟郑葳是什么关系,猜测大概是继母跟继子的关系。 这年纪的孩子,不可能是郑葳亲生的,男人天然看不出年纪,小薛夫人以为他只是长得比自家丈夫年轻一点,两人实际年龄应该差不多。 因着年龄相仿,家里同是有俩快成年的继子,认为郑葳跟她同病相怜,有个什么事都喜欢跟她说 郑葳笑着恭喜她,知道小薛夫人觉得没孩子就没有依仗,家里的两个继子年纪都不小。丈夫年纪比她大,不出意外肯定比她早死,若是没有孩子等丈夫归西,继子肯定不会继续养活她,到了那个时候,她要怎么活啊! 郑葳跟这位小薛夫人交好不是没有目的,她想囤一些药材,薛大夫应该有门路。 她笑着打趣小薛夫人:“还是薛大夫疼你,看你有孕给你找了一个丫环,专门照顾你。” 小薛夫人身边跟着一个脸生的丫环,郑葳之前没有在薛家见过她。小薛夫人之前身边没有特意伺候她的丫环,只有两个婆子,一个负责洒扫,一个负责灶上。 小薛夫人听到打趣微微有些害羞,她四周看了一圈,祁元潜不在,让丫环走远了一些,红着脸小声跟郑葳说:“你也别着急,孩子总会有的,越着急孩子越不容易上身。” 郑葳:???我看起来很着急要孩子的样子吗? 有没有要孩子打算这事,没法子跟外人说,郑葳岔过话题。 小薛夫人以为她是害羞,还劝她:“你别太傻,要孩子这事得趁年轻,你家那位岁数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你想怀都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