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住的百姓摇摇头。 路人见百姓不知道,就给他科普,“这孔家啊,那可是相当了不得的大家族,丞相孔尹你们总听说过吧?” 被拉住的百姓点点头,这个听说过,孔尹是开国名相,即便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这个名头他知道。 想到二者都姓孔,这人在这时提起孔尹,“难道?” “没错,这个孔家就是孔尹的后人。” 在这时,“路人”身边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在听他科普。 “要说这孔家,在朝中很有势力,跟各种皇亲贵族都有私交,就连宁寿公主也不例外,听说孔家的少夫人在闺中时,就曾是公主的伴读,两人关系匪浅。” “啊?” 百姓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关系,有些吃惊。 “路人”又道:“可不是嘛,前些日子还有人说宁寿公主和七皇子是人假扮,要我说是真是假,让孔家的夫人过去看看,便能一辩真假。” 相似的对话发生在州府的各个角落,广大人民群众都爱八卦,虽然觉得目前这位燕王爱民如子,百姓很喜欢他。可百姓不会接受一个假扮的皇子。 时人看重出身,看重地位。 他如果不是皇子,只是一个出身卑鄙之人,那么就不配得到他们的拥戴。 关于皇子的真假问题,着实引起了一番关注。 大家都希望这次来到州府的人,是孔家的少夫人,来辨别皇子的真假。 尤其是后来传出,这次过来的孔家人,刚好就是宁寿公主曾经的伴读。 百姓一下子沸腾了,都希望她能去燕王府看一眼,辨别真假。 等到外头的民意达到了最高点,段立肖才行动起来。 段立肖让下人把曾经的老下属都叫过来,他现在只能叫得动这群人了,而且这些老下属的处境目前跟他一样尴尬。 或是被降级,或是停职在家。 无论是降级还是停职在家,经过郑章和属下们的一系列努力之下,他们成功地被完全架空。 只是徒有那么个位置,却没有相对应的权利。 对郑章的意见很大,但是人家现在大权在握,有意见又能如何,只能憋着。 现在终于找到敌人的软肋,又怎能坐以待毙。 段立肖的旧部都对他意见挺大的,如果不是他突然发疯,把两个边缘人叫回来,他们现在又怎能这样悲惨。 可现在也不是怪罪的时候,只能是尽量地一起想办法。 也不光这群老下属嫌弃段立肖,段立肖也非常嫌弃他们。 要不是这群人到处惹事犯事,他为了平息事端,怎么会引狼入室,让郑章抢兵夺权。 可现在他只能找到这群光脚的,愿意跟他一起背水一战。 很多官员即便是听说郑章身世有问题,也不愿意冒这个险。万一郑章是真皇子,挑事的人最后必然会被清算。 而这群老下属则不同,他们即然被逼进死胡同,即便现在不闹,以后也免不了一个死。 对于段立肖提起的这个主意,他们表示都能接受。 虽然有些冒险,可是能到现在的位置,哪个人没冒过险呢? 集结了百十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去逼宫。 不,那叫问清楚事情的究竟。 段立肖也不光集结了失意的官员,还有一大群过来看热闹的百姓,向着燕王府前进。 段立肖现在对彭昆已经有些不信任,这种事情也没叫上他,蒋嘉泽成了他离不开的心腹。 因着有蒋嘉泽在旁,郑葳很快知晓段立肖的一举一动。 加上段府附近一直有人盯梢,段立肖出府之后,郑葳就做好准备。 燕王府们被敲响,祁春若无其事的过去开了门。 怕刘叔被这么多人给吓到,今天让刘叔两口子休息,由祁春顶上了刘叔的工作。 说是工作,实际上也只有开门禀告这一项。 段立肖没有注意到门房换了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思考待会要如何组织措辞。 外面的阵仗不小,两三百号人站在外面,乌嚷乌嚷的只能看得见脑袋。 “劳烦替我们通报,我们要见七皇子和宁寿公主。” 祁春按照郑葳交代的那样回答,“七皇子在府衙,有事去府衙找他。” 说完就要关门,看这急着关门的样子,似乎是被门外的阵仗给吓到了。 这时一柄长刀指着他的脸,祁春眯起眼睛,忍住动手的冲动,面上愈发地害怕。 用刀指着祁春的这人正是赵彪,“七皇子不在,就见宁寿公主。” 祁春讪笑,“好,那我回去跟公主汇报。” 这时段立肖另一侧的汉子发声,“你小子当咱们都是傻子,我看你不是回去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