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捏住女孩光滑的肩膀,忍着极大的欲望,“你会受伤的,蔓蔓。” 那样的紧致在包含他,他甚至感受到媚肉狠狠研磨了一口男人的龟头,握着肩膀的手掌倏地用力,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在地上,用自己欲望的坚挺死死捣弄这个紧致的小口,操烂这个肉眼。 他忍得很辛苦,她通通看得到。 苏蔓亲吻男人绷紧的下颌,然后又移到薄唇,伸出粉嫩的小舌去邀请男人的吻。 邀吻,他的宝贝在让他吻她。 苏宴心一狠,把女孩背过身,紧紧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腰杆笔直而紧绷,挺着自己从后面一贯而入。 “唔——”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 男人的整根肉刃都劈进那湿热禁止的阴道里,后入的姿势让硕大进入到最深,甚至直接穿过层层媚肉,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住花心最深处的宫颈口。 “轻点呀……嗯啊……要撞坏我了……”她的一头长发尽湿,被男人连续而无节制的撞击弄的呻吟都无法连续。 “爸爸哪里舍得。”他俯下身,在她白的发光的背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下身时而鲁莽而大力进出,时而浅浅温柔戳刺,开始交替着快慢,不疾不徐地逗弄她。 “痒啊……不要这样……稍微快一点呀!爸爸……重一点……”她柔柔地求。 尝过疾风暴雨的女孩,被男人浅而柔的顶弄,身体开始不受控扭动,她渴望更多,而不是这种逗小猫似的力度。 “这是你要的……”苏宴呼着热气咬她的耳垂,舌头伸进她红得像滴血的玫瑰一般的耳朵里,“爸爸真的会操死你。” 男人在苏蔓酥媚的娇呼声里,整根没入后直抵最深处,轻车熟路地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感受着那极热极嫩的穴像个橡皮套子一样圈住他。 苏宴腰眼发麻,弓着腰杆,绷紧恰到好处的腰腹肌肉,握着她的小腰把她提溜了起来,让女孩整个人悬离地面,就这样耸着腰从后面重重插她。 致死的快意。 失重的感觉让苏蔓害怕,双乳因为身体的晃荡而划出诱惑的乳弧,她扭着腰腹,腿心绞咬得更紧,使得体内更加紧致。 果然。 男人的进出越来越困难,只好抱着她去到巨大的浴缸边,坐在边缘上,按着她的腰肢使劲操她,每一次都深到让她放情尖叫。 苏宴伸出粗粝的大掌捂住她娇软的口鼻,让她体验几乎窒息的性快感,狠厉挺动几十下,颤抖着把所有欲望的精都射入她体内后,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极其霸道而充满占有欲地吻她的唇瓣,又挺身从前面占有她。 滚烫的热流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入她的体内,巨大的肉茎突然抽离,发出拔橡木塞似的“啵”的一声,又被重重地插入,泄出一些浊白而粘腻的水液,却有更多的被堵住在她体内。 她与他拥吻着同时战栗,同时到达欲望的最高峰,水乳交融,体液互换。 “蔓蔓的小嘴真厉害……”男人收回大掌,女孩的哭闹声和娇喘重新贯入耳中。 苏蔓实在受不住了,开始又哭又求,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只热衷于摆弄她粉嫩光滑的小身子,好像想要把她死死钉在自己的身上。 从浴室到台球桌、泳池、练舞房、酒窖……甚至是那面盛放着的龙沙宝石,都像是被两人的爱液浇灌而生,竟盛放到花期不败。 偌大别墅的每一处,都有男女欢好缠绵的身影,都有男人宠溺的哄诱声,都有女孩娇软的喘息声,都有引人遐想的大片水渍…… 淫靡且盛大、张狂。 - 蔓蔓:呜呜不要了爸爸,我要凋谢了。 爸爸:谁说的,你可是爸爸用心浇灌的小粉龙。 我:这......不是我写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