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怎么了?”保安连忙问着。 许盈盈推开车门跳下车,几步就窜到保安的面前,差点就要伸手去扳住保安的双肩了,她着急地问着:“你说谁来了?慕逸吗?他在哪里?” 保安被她的神色吓到,有点结巴地答着:“许,许,许医生,慕大少爷,来,来了很长时间啦,好像是傍晚六点多来的,一直没有离开呢,应该在你的屋门口等着你吧。” 慕家大少爷对许医生还真是深情呀。 为了等许医生回来,一等便是六七个小时。 下一刻,许盈盈扭身就跑。 保安愣了愣,随即叫着:“许医生,你的车呀,你得把你的车开走,堵住路了,许医生……” 许盈盈跑远了,对于他的叫喊充耳不闻。 保安看着恰好停在入口处的车,满头满脸的黑线,这咋整呀? 许盈盈一路飞奔,飞奔上楼,跑上三楼后便看到了自己的租住的公寓屋门口躺着一个人,在那个人的身边还有很多酒瓶,远远地就闻到了酒味。 她顾不得酒味的刺激性,几步上前就想狠狠地一脚踢向慕逸。 堂堂慕家大少爷躺在她家门前,像什么样子? 抬起的脚,最终没有落下。 许盈盈心软。 扫一眼那些酒瓶子,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孟一凡的猜测是对的,他会躲起来酗酒,可他不是躲到酒吧里酗酒,而是跑到她的屋门口喝酒。怪不得他们找他找了一个晚上都找不到他,谁都想不到他丫的躲在这里呀! 许盈盈是又气又心疼,蹲下身去推着慕逸,叫着:“慕逸,慕逸,你起来,躺在地板上睡,你想感冒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感冒了,我就用超级大的针筒帮你打针,开最苦的中药给你喝,苦死你。” 慕逸醉得厉害,被她推着,只是嗯了两声,继续睡他的。 许盈盈又拍他的脸,甚至捏他的鼻子,他最多就是抬手胡乱地拍开她的手,根本就没有睁眼,甚至还嫌她烦,本能地翻过身去,背对着许盈盈。 站起来,许盈盈双手叉腰,抬脚又想踢去,在高跟鞋快要落在他身上时,她终是心软地放下了脚,瞪着醉死的男人,她只能先把门开了,可慕逸躺在门口,推不开他,门就开不了。 “害人精,害人精呀,你!” 许盈盈是真的气死了。 她费力地把慕逸拖开些许,这样她可以把门打开。 又饿又累又气的她,拖着高大沉重的慕逸,拖得她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把他拖开些许,累得她都跌坐在慕逸的身边直喘气,瞧见还是没有反应的男人,她生气地在他的手臂上拧着,反正他醉了,不会反抗。 “害人精,拧死你。” 许盈盈孩子气一般,拧了他的手臂,又去拧他的大腿。 “嗯。” 慕逸的反应就是沉闷的嗯声,眼皮却动都不动一下。 许盈盈拿他没辙,休息过后就自己进了屋,再没有力气把慕逸拖进屋去。 她进了屋后,就去打来一盆冷水,捧着那盆冷水走出去,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朝慕逸的脸上倒去。 哗啦啦的,一盆冷水泼在慕逸的脸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