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痛苦,“那你给我改名的时候你又改怎么解释?” 【周如曜脸色苍白,薄唇微微发紫,黑眸颤动。他永远无法记得,因为他辜负了翁蓉的期望,翁蓉便认为他辜负了曜这个字。于是翁蓉用着近乎羞辱的方式帮他改了名,说他辱了这个名字,却还有冠冕堂皇地认为既然他不是太阳也只能像太阳。多么可笑,在被改名那天,他痛苦地抛出了家门,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滴滴答答的雨声打在他的脸上,却冷在心里。周如曜在雨中狂奔,少年的愤恨与怒火化作低吼,在不知名的小巷中,他狠狠捶打着一旁的柳树,任由手掌流血发肿。这一刻,周如曜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也发誓绝不再对任何一个人有期望,更不会产生爱这种感情。他从此,就只是一个在绝望与黑暗中沉沦的少年。】 ai女声快速地读者这么一段话,生怕语速不够快就会让音画不同步似的。 李寒山和顾之行直接听傻了,两人互相对视,脑中浮现的只有周如曜(已黑化版)在雨中又跑又闹又哭又喊的场面。 李寒山:“忍住,别笑了。” 顾之行:“我没——噗嗤——哈哈哈不是,我没有,是你在笑。” 李寒山:“我没有,我只是一直都在微笑。” 顾之行:“你的嘴角比微笑的时候多两颗像素,你在狂笑!” 李寒山:“……” 他们各自忍住笑,试图再次投身进让点p与翁蓉冰释前嫌的伟大行动里,但点p刚刚的话显然已经激怒了翁蓉。 翁蓉甚至顾不得这是拍卖会,用着几乎低吼的声音道:“要不是阿行为了让你恢复正常我甚至不想见到你们,如果有人想当你们的母亲,那一定不是我,因为没人会想给人渣生下一对小孩并且还要治疗心理病,浪费宝贵的科研时间。” 她吼完后,声音也冷了不少,看向了顾之行,“别再联系我了,应付他们真的很烦。” 翁蓉话音落下,拎起手包直接起身离席走了,坡跟鞋敲击着地板咔嗒作响。 点p瘫倒在座椅上,手指微微发抖,眼睛里是浓烈的恨,“连她都是你们联系的?很好,你们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离开了。”他说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这里不也挺好的么,你们永远,永远别想再见到他了,我不会离开的。我要让你们亲自感受,什么叫做耻辱与痛苦。” 点p站起身来,似乎想要做些大动作,却在瞬间身体晃动了下有些站不稳。 在众目睽睽下的争吵爆发得如此突然,尤其是还是这么劲爆的内容,连安保都愣住。但是眼看着有人要动手了,安保立刻回过神冲过来想要制服点p,而在他们准备按住他的瞬间,点p却已然昏厥过去。 安保队长皱着眉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又看向李寒山:“先生,你们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拍卖现场的秩序,请你们现在离席。” 李寒山与顾之行都在扶点p,周玦见状道:“等他醒来我们就走,因为现在不方便移动。” 安保皱眉,“晕倒了就去医院,请你们离席。”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问题是点p这个晕倒,多半是因为周如曜的意识在苏醒。 李寒山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了拿出了一份证件递过去。 安保接过看了眼,脸色顿时变了,面上带着笑模样,“好的好的,您先让朋友休息下,我们这边会提供一些饮料与点心的,医护很快就会过来的。” 打发走了安保后,李寒山与顾之行将点p扶上座椅。 没几分钟,在三人的注视下,点p缓缓苏醒,然后露出了个无语的表情,“这个逼的记忆好怪。” 看来的确是周如曜了。 顾之行松了口气,道:“他被彻底激怒了,看起来想要彻底占据你的身体。” 周如曜耸肩膀,“唉,那咋办嘛,我是真没辙了。” “得从长计议。”李寒山揉了下太阳穴,话音里透出点疲惫,“感觉事情越来越糟糕了,但我们甚至没有找到最关键的突破点。” 周玦乜斜着黑眸瞥着周如曜,冰冷的脸上浮现出点嘲讽,“我看你是淋雨把脑子淋坏了,周辱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