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陶瓷碗上。 “谁呀?” “是倪尔琴回来了,就是老赵的爱人,人家在米国那边不辱使命,还发表了很具影响力的章,现在可是带着荣誉奖章的。” 曲贵饿声音洪亮地讲起,此刻夸奖同事时,就好像是在赞扬自己一样。 “能从米国回来,依旧本着一份初心,这样的同志,本该就值得称赞的,获得荣誉也是应该。” 沈佑平点点头说道,但语气颇为官方。 “老沈,你这个人三句不离工作,太无趣。上午我跟尔琴聊天时,说起她家女儿和咱们家自强了,年轻人年龄合适,属相也搭,所以我们两个一合计呀,就打算给两人做做媒人的工作。” 说着,曲贵饿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显然是对倪尔琴他们家非常满意的。 沈佑平稍有停顿后,摇摇头说道: “年龄是到了该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了,不过沈自强太不争气,思想不端正,怕是把人家的女娃也影响了。” “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沈佑平,这眼下幸好就我们两人,倪尔琴要是在这里,你也这么说吗?” 曲贵饿一下蹙起眉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瞪着沈佑平。 她很少用这种语气跟爱人说话了,以前因为沈佑平的工作忙,是非常体谅他的,也会顺着他的意思来说事,但眼下,真是将曲贵饿的不满情绪给激起来了。 母亲对于儿子,大多数都是偏向的。 “反正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儿子的不好,还什么思想有问题,真是张嘴就来。我看很有可能儿子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付之行动,你现在的批判太片面了,具有针对性。” 曲贵饿又气鼓鼓地说道,也没心情吃饭了,大步走到沙发上,用力地坐了下去。 “呵呵...” 沈佑平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曲贵饿不高兴,开始发脾气后,他也就不说了,这是他们老两口相处的方式。 过了片刻后,沈佑平说了一声:“快过来吃饭吧,面都坨了,不能浪费粮食。” 曲贵饿也不吭气,撇过头不去看他,依旧坐在沙发上,呼吸很重,心里还在呕气。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曲贵饿嘴里嘟囔着说了几句后,走到电话旁接起电话。 但只是一瞬间,曲贵饿就喜笑颜开地笑出了声,说话的语气立即变得愉悦。 “孩子目前在京都呢,在他小叔的外贸公司,与米国人打交道呢,还会一口流利的米国话。”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想法,让孩子们多接触接触,京都也不算远。” “好,你把丫头的电话给我,我让我们家自强联系她。” ..... 挂断电话后,曲贵饿走来餐桌这里,继续吃起了饭,刚刚被沈佑平惹恼的不悦情绪被那通电话一扫而空。 是倪尔琴打来的,留了人家闺女的联系方式,等到了晚上,沈自强不忙的时候,曲贵饿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儿子。 虽然当时沈自强辞去工作,去京都时,曲贵饿也不赞同他的做法,但在刚刚与倪尔琴的通话,竟是夸赞儿子的话了,母亲大多也都是这样,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家儿子不好。 沈佑平也轻摇了下头,也没再说些什么了,不想因为这事再吵了。 ...... 与此同时,在京都,花朵服饰办事处的楼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