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随着我话落,陷入了僵局。 房思瑜被我怼后气的不轻,怒气冲冲,“白洛,你,你凭什么对我姐的画评头论足?我姐是国内最年轻的知名女画家,你算什么东西?” 房思瑜大骂,房思琪伸出手把她扯坐在沙发上,站起身,冲我浅笑,温言细语,“我觉得白小姐说的很对,这款晚霜走的是中等价位,目地是为了让更多的人都熟知贺氏这个品牌,是我考虑不周了。” “不是房小姐考虑的不周,而是您沉迷创作太久,有些偏离现实了。”我回笑,身子自然的往贺森身上靠了靠,“哦,对了,房小姐既然是二哥的朋友,就不要叫我白小姐了,白小姐都是陌生人之间的称呼,你可以叫我二嫂,或者,贺太太也可以。” 我说完,房思雅温婉大方的脸瞬间变得难堪,约莫过了十多秒才缓过劲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回头有时间我请你们吃饭。” “好啊!”我笑吟吟的应声。 房思雅话落,拽起房思瑜的手臂往门外走。 房思瑜挣扎不悦,“姐,咱们就这么走了?你没看到那个女人吗?她那么嚣张,你……” 房思瑜最后还碎念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房思雅咣当一声把门带上,阻断了房思瑜的杂音。 房氏姐妹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我跟贺森。 我低头瞪他,贺森薄唇噙笑。 “贺总,不是时候想跟我做兄弟吗?这就是你对待兄弟的态度?”我横他一眼,从他手里挣开,走到沙发前坐下。 贺森看着我笑,“怎么了?对外我们俩不是夫妻吗?有女人找上门跟我示好,你难道不应该帮我挡掉?” “那个就是你年少不经事喜欢过的女人?”我身子倚进沙发里看贺森,发问。 贺森把手里的签字笔放下,回笑,“是谁跟你说的,我当初喜欢过她?” “陈以云呗!”我实话实说,“而且刚才房思瑜在公司大吼大叫都已经说了,说我只是那位房思雅小姐的替身。” 我边说,脑海里边回想了下房思雅的那张脸,实话实说,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但是如果非得说我们俩谁是谁的替身,我觉得除非是眼瞎,因为就算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是在性格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胡乱想着,突然间又想到了我把贺森当替身的事,咳咳,严格说起来,他跟厉荣也不过就是长得有几分相似,在性格上也是天壤之别,所以说,我当年到底是有多眼瞎。 不过,如果一个人真的是很深爱很深爱一个人,在她身上得不到回应,然后找一个跟她相似的人在一起,管她性格一样还是不一样,能解解相思总是好的。 我脑海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理智,一个感性,最后结果,两个小人谁都没赢,我被贺森拍到了脑门,人倏地回神。 “你做什么?下这么狠的手。”我摸着额头看贺森,颇为不满。 “我跟你说了大半天的话,都不见你有反应,不拍你一下,我还以为你灵魂出窍了。”贺森玩味的笑,站直身子,“陈以云说的那些话,你半个字都别信,我跟房思雅,只不过是儿时的玩伴而已,要说起喜欢她,我倒是觉得我哥更加喜欢她,毕竟他们俩性格那么相似,都是温柔又懂事,很懂得讨长辈喜欢。” “胡说!厉荣跟那个房思雅怎么可能会是一类型人,房思雅一看就知道是个高端白莲花,厉荣那样温温润润的性子……”我喃喃说着,贺森身子再次俯了下来,双手撑在我身侧,靠近我,“白洛,白莲花这种生物,不止是女人堆里才有。” 男人堆里也有吗? 厉荣? 我跟贺森距离极近,我想替厉荣反驳,但不敢开口,怕万一一个不小心,就碰到贺森的薄唇。 我们俩正僵持着,办公室门突然被从外推开,贺森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丘霖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尴尬,“……” 贺森冷脸,“……” 贺森起身,丘霖关上房门,挪步,脊背紧贴在门板上,苦着一张脸看向我跟贺森,“森哥,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们俩每天在家腻歪还不算,就连到公司都……” 丘霖说着,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最后硬着头皮看着贺森说了句,“森哥,虽说贺氏是你的,但好歹也是公共场合,你稍微收敛下你的……欲……望。”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