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距离药店不过只有百米的距离。 我目送贺森下车,得体的西服将他宽窄有型的腰身衬得越发的挺拔。 药店的女人还在门口站着,看到贺森亲自下车,先是眉峰蹙了蹙,但是在不知道听到贺森说了什么之后,脸上马上堆起了笑意,最后在走前带着贺森进了药店。 不多会儿,贺森手里拿了一个药盒出来,径直朝着我走了过来,先是敲打车窗将手里的药片递给我,随后自己走到后备箱取矿泉水。 药片? 嗯,没错,是药片!光秃秃的,一个丝毫没有包装盒的白色小药片。 贺森拿着矿泉水上车,我用拇指跟食指捏着药片在他眼前晃了晃,“贺总,你确定这是你买的药?这么廉价感吗?” 贺森低头拧矿泉水瓶,冲着我笑,“不是,主要是这一片我刚才看了下都没垃圾桶,索性就在药店里面拆了药盒,总不能你上车喝了药之后把药盒丢在我车上吧?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会在背后怎样诋毁我的人品。” 呵呵,你居然还有人品? 我从来没喝过这种东西,自然也不会怀疑有它,从贺森手里接过矿泉水瓶,将药品丢进嘴里,温吞的喝一口水,服下。 喝完药之后,我跟贺森陷入了僵局,这个时间点,说早不早,说完不晚,这个点回工地,恐怕呆不了多久就该下工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工地人心惶惶,我回去,他们估计是更加焦虑不安。 但是现在如果回家?凭着贺森的德性,说不准又会让我去他家里吃饭,吃到夜深人静,孤男孤女,到时候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水到渠成。 我抿抿唇,内心纠结的很,贺森像是会读心术,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两下,声音磁性带笑,“想吃西餐吗?” “不想。”我几乎是冲口而出,直接否决。 贺森挑挑眉,不置可否,调整了下坐姿,打转方向盘,“丘霖最近买了套新房,听说从澳洲空运过来一些帝王蟹和稀有的海鲜,准备今晚在家里搞一个海鲜派对,昨天还跟我打电话让我带你去,去吗?” “他不知道我们俩离婚了?”我明知故问。 “现在放眼整个蓉城还有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人吗?”贺森嘲弄的笑。 “那我跟你同时出现在派对上不是很奇怪?”我不置可否的抿唇,手搭在降下来的车窗玻璃上,“我还是回家吧,祝你们玩的愉快。” 我话落,贺森没作声,一脚踩下油门。 一开始,我以为贺森是不高兴,但是后来在观察了绷紧却微微扬笑的侧脸后,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得,贺森不仅没发火还当真帮我送回了小区。 车停下,我下车,贺森也紧跟着我走下车,手里拎着一串车钥匙,挂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 “你不去了?”我狐疑的问,贺森没答话,往前迈步。 我不解的看着他,直到我们俩一起走进电梯,他手指按下十五楼的那刻,我嘴角抽了抽,“你别告诉我,丘霖现在住在我们楼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