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门增加到了一百门,单以火力而论,现在的一个炮兵营比原来的两个炮兵都强。 此时的中央军共有兵力十六万,其中三万驻守在武昌,五千驻守在济宁,其余十二万五千人总共二十五个营全部驻扎在燕子矶大营内,这二十五个营里面只有两个火枪营,另有十个辎重营以及十三个长枪营,外加一个炮营。 火枪营如此少,完全是因为兵工厂的生产速度太慢!要是枪支管够,长枪营、辎重营的士兵都能随时换装成为火枪营,平时训练的时候,长枪营和辎重营平时可都是以火枪营的标准来训练的,平时的射击训练全都是实弹射击。 在总督行辕内,王朴专门辟了一间房子当成作战室,紧挨作战室就是参谋部。 偌大的作战室里,王仆和郑成功等十几名参谋围着长条桌子而站,长条桌子上铺着一张巨幅的军事地形图,这幅地图涵盖了北直、山东、河南、山西、南直五省的山川河流,小到县城都能从地图上找到。 不过王朴根本还来不及对祖国河山进行仔细的勘测,因此这幅地图只能是个粗略的轮廓,比例严重失真,山川河流的位置也不尽准确,要是认真按图作业的话实际距离和图上距离也许会相差数百里! “报告!” 一道窈窕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作战室外,却是身穿军装、英姿飒爽的柳如是。 “进来!” 王朴回头望着柳如是,向郑成功等十几名参谋介绍道,“这位就是你们的参谋长!” “啪!” 郑成功等十几名参谋同时右腿蹬地,向柳如是敬礼。 柳如是也毫不含糊地回了一记军礼,这妮子也刚刚在军营里训练了好几个月,看上去完全像个正规军人了。 “你来得正好。”王朴冲柳如是笑笑,说道,“说说你的作战计划。” 柳如是点点头,说道:“在闸述作战计划之前,卑职以为有必要先判定建奴的意图。” “嗯。”王朴点头道,“说说看,你认为建奴的意图是什么?” 柳如是道:“卑职以为建奴的意图还是寻求与我中央军决战。” 王朴问道:“理由呢?” 柳如是道:“建奴自认野战无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一座城池一座城池攻打的,真要这么个打法,以建奴那点可怜的兵力只怕不出半年就该伤亡殆尽了!因此,建奴最希望的作战方式无疑就是与我中央军正面决战,只要击败了中央军,我大明将再没军队能与之相抗衡,大好河山的沦陷也就无可避免了。” 王朴轻轻颔首,柳如是的分析不无道理,毕其功于一役永远都是最好的选择,对建奴来说如此,对明军来说同样如此! 柳如是接着说道:“判定了建奴的作战意图,就可以肯定建奴必然会进攻济宁,采取围而不打的战术诱使我中央军北上救援,然后在济宁与我中央军决战!” 王朴再度点头,他也认为建奴肯定会攻打刀疤脸驻守的济宁。 柳如是又道:“卑职的作战计划是这样的,先以中央军主力吸引建奴主力于济宁,形成对峙态势,再想办法除掉建奴的战马,使其丧失机动力,最后以水师奇袭辽东或者北京,迫使建奴撤兵,建奴一旦撤兵,他们的末日也就到了。” 王朴沉吟片刻,目光转向跃跃欲试的郑成功等人,问道:“你们呢,说说你们的看法。” 郑成功道:“卑职想请问参座,用什么办法除掉建奴的战马?要知道那可是十几万匹战马,而不是几百匹!” 柳如是道:“办法很简单,用马瘟!” “马瘟?”王朴皱眉道,“马瘟可遇不可求,岂是想爆发就能爆发的?” 柳如是微笑道:“侯爷莫非忘了李老爹?李老爹可是名医李时珍后人,制造一场马瘟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郑成功道:“既使能制造马瘟,那也得到了夏天炎热之时才会大规模爆发吧。” “不,你错了。”柳如是淡然道,“李老爹说过,炎热的夏天并不容易爆发马瘟,反而是每年春秋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