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于晚上七点半开始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进行了。现在距离七点半只差五六分钟,除了这次庆功宴的主角劳伦斯.张外,所有接到邀请的嘉宾都已经来了。所有的人都在翘首以待,以期能亲眼目睹这位创造了奇迹的英雄来临。 巴里的心不住地往下沉,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苦涩。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仍然不认为劳伦斯.张会是那种上了位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忘乎所以的人。 看着片场外面嘈杂的人群,巴里心里一动:或许就是这些记者让他的行动推迟了吧。想到这里,巴里的拳头都拽紧了,“这些该死的狗仔队……”,巴里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这些只要新闻不要脸的狗仔队们。 就在巴里无可奈何地走上主席台,想要宣布庆功宴开始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哄轰声从天空传来。来宾们结束了彼此的交谈,和满脸疑惑的巴里一样,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空中。 咦!?居然是一架直升飞机,难道有什么助兴的节目需要表演吗?巴里心里也在犯嘀咕,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安排啊。而且附近的领空已经被封锁了,如果不是华纳公司的人根本进不来,当然主要是为了防止恐怖分子的袭击。 此刻坐在客舱里的我,本来想把舱门打开,看看下面的状况。但我怕娜塔丽.波曼会害怕,而且在天空中气流比较大,加上现在正处在寒冬,想必冷风扑面的滋味不会好受。 慢慢地,直升机降低了高度,并最终停在拍摄基地的草地上。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慢慢减少,并最终停了下来。 这时,我才好整以暇地打开了舱门,牵着娜塔丽.波曼的手慢慢地跳下了飞机,人们看得是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在华纳公司的工作人员和来宾们雷鸣般的掌声里,我和娜塔丽.波曼缓缓地走进了宴会现场。现在的情形是拍摄基地里面热闹,外面也是骚乱异常。记者们手里的照相机拍摄到了劳伦斯.张众星捧月的画面,当然是激动万分,可是态度坚决的保全人员成为了他们巨大的障碍,要知道作为一个娱乐记者,没有机会采访到当前这位好莱坞最伟大的人物,那种心情该是多么让人沮丧啊。心急如焚的记者数度冲击排成几排的保全人员的防线,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 伴随着经久不断的掌声,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此刻我和娜塔丽是一对新婚的夫妇般,正在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 一进入庆功宴现场,我便被巴里精心设计的会场给迷住了。华丽而不显奢移,高雅中又带着亲切,最主要的是整个会场的基调透露着一丝亲切,让人有一种舒服到骨子里的感觉。当然我也注意了下布景的东西,发现很多都很熟悉,猜想这里应该有不少物品都是拍摄电影后留下的道具吧。 今天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庆功宴,只是庆祝我们的影片获得了金球奖和奥斯卡几乎所有奖项的提名。除了我获得的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外,影片本身也入围了最佳影片的提名,而且从评委会传来的最新消息看,由于影片本身的艺术价值和影迷成篇累牍的吹捧,获得这个奖项的几率恐怕是百分之百。为了替本特打开在好莱坞编剧界知名度,我并没有加入最佳原创剧本的评审,把最佳原创剧本的提名机会让给了他,对此他感激得痛哭流涕。不过虽然我没有参加评比,但只要是进电影院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和本特共同合作的产物,唯一的差别就是我不喜欢再出风头罢了。至于影片的女主角奥代丽.多杜,非常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非好莱坞籍的影后,这对欧洲演员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鼓励,这代表着好莱坞主流电影市场对他们的承认。而斯嘉丽.约翰森获得的最佳女配角的提名,则无疑是最冤枉的,按戏份,她并不比奥代丽.多杜差多少,但由于角色定位的关系,她屈居了女配角的位置,但以她在影片里的精彩演出,无疑会把这个奖项牢牢地锁定。 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小范宁依靠在《世界大战》里的精彩演出获得的奥斯卡最佳女配角这一奖项,但现在随着我的横空出世,终于带动了大规模的“蝴蝶效应”的产生,这次很多人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了。当然,为了弥补我心中的愧疚,我已经让小雪在“梦工厂”为小范宁精心准备几部以她为主角的电影,片酬完全按照好莱坞一线女星的价格支付,算是我对她的一点小小心意吧。 最近非美国艺人(注意去年的影帝贾米.福克斯虽然是黑人,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国人)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桂冠的是罗伯脱.贝贝尼,他通过他的《美丽人生》在那一年征服了人们的心灵,使评委们完全打破了国界的界限,授予了他这一代表着世界电影最高水平的影帝奖项。要知道好莱坞的排外和对肤色的偏见,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我虽然也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