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的时候,里面没人。 兴许是去洗手间了,或者临时有事,她便把晚餐放在桌上,边玩消消乐边等他。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门开了,她抬眼看见沈司澜和何朔一起进来,但何朔很有眼力见,立马放下文件溜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男人的脚步声,和她手机里消消乐的音乐声。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折身走向办公桌。 方珞宁心底嗤了一声狗男人,屁颠屁颠地跟过去,站到他旁边,戳了戳椅子上男人的肩膀。 他把椅子转了一下,她便走到另一边,再揪他的西服袖子。 男人紧锁的眉心稍微展开些许。 方珞宁见缝插针,把手机递给他,嗓音软软地撒娇:“这关过不去了……” 沈司澜抿着唇,默默地给她拿过来,这局已经被她整得没救,他重开一局,轻松给她过了关,嘴里轻嗤着,却不经意带了宠溺:“笨蛋。” 方珞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到他腿上坐着,往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哥哥最棒了。” 话音刚落,她听见男人呼吸一紧,手臂随即掐住她的腰,嗓音压得很低:“别乱叫。” “……”什么毛病? 不是很喜欢听吗?前阵子还总变着法逼她叫。 小气吧啦的狗男人,生个气这么难哄? 方珞宁撇了撇嘴,刚要哼一声起来,却又被人摁下身子,贴他贴得更紧,也明显感觉到某处的变化。 她不禁吸了口气,略带惊恐地望着他。 “你叫醒的。”他紧紧扣着她,不容她退却分毫,就那么清晰地感受着他,“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她总不能在办公室……吧? 方珞宁咬了咬唇,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已经代替她行动,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摁下来。 纠缠间,空气急剧地升温。 他的手也在不安分地寻求解脱。直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沈总,我能进来吗?” “进。”沈司澜敛了情绪,又恢复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却依旧把试图站起来的姑娘扣在怀里。 女人进来时只看了一眼,便礼貌地垂下眸。可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没有被影响分毫,波澜不惊地汇报工作。后面跟着的小姑娘却和方珞宁一样如坐针毡,但还忍不住总往这边瞟。 待那两人离开后,方珞宁还有些怔愣,直到某人的手又开始在腰间摩挲。 她回过头,见他目光认真地看着文件。 倒是耍流氓和闹脾气,两头都不耽误。 方珞宁努了努嘴,勾住他脖子,啄了一口他的唇,咕哝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板着张脸,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方珞宁嗅到一丝雨过天晴的味道,试探着问:“嗯就是不生气啦?” 他眼眸转了转,看向她,用文件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哪那么多废话?” 说着,唇角浅浅地勾起来。 这人虽然一身少爷脾气,但也好哄,只需要服个软,给个亲亲就行。 他哪舍得真对她冷淡。 方珞宁被敲了脑袋也不生气,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再亲了他的唇一下。 男人摁住她脑袋,学她之前的语气:“别打扰我工作。” “噢。”她也学他,“那我就抱抱,不打扰你工作。” 说完整颗脑袋放到他肩膀上。 沈司澜忍俊不禁,手臂绕过她身子,继续勾着唇角看文件。 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又说话。 “哥哥眼睛累不?” “……” “哥哥要不要我帮你念啊?” “……” “哥哥……” “方珞宁。”他一本正经地叫她,“我锁门了?” “……”她眼皮一抖,忙不迭捂着嘴巴摇摇头。 没有想办公室play的打算。 当晚,沈司澜时隔多日又睡在她家。很久没放纵过的两人,又折腾到半夜三更。 沈司澜第二天还要上班,起来时卧室只有他一个人。他随便把睡袍一披,出去后,发现书房有声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