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嗯?” 阮阮浑身都起了栗,伸手去推他,满脸窘迫:“别胡来,小兔子还看着你呢。” “哦,兔子见不了香-艳的场面么?”傅臻语气有些嫌弃,“白长了那一双红眼珠子。” 阮阮被他吻得腿软,双手揪紧他鞶带两侧,“喂兔子!” 傅臻只觉得腰间一紧,还真被她勒得有几分吸不上气,几乎要笑仰过去,“好好好,先喂兔子,晚上咱们再来。” 阮阮满脸红了个透,终于摆脱他的桎梏,跪坐在笼边,将“火火”先从里面抱出来,好生安抚了一会,然后直接将这只往傅臻怀里一放,再去捞另一只。 傅臻原本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冷不丁怀里多了只毛茸茸,竟浑身微微一僵。 一种奇妙的感受。 那么小、那么软的一团,只有他手掌大,却被她养得浑圆,窝在他怀里轻轻地颤动。 阮阮将胆小的“水水”抱出来,“陛下你像我这样,指尖轻轻去按它的脑袋,顺着它后背抚摸,兔子很舒服的,就不会怕你了。” 阮阮其实是有意带他过来的,有时候绵绵软软的东西的确很治愈,她也想让陛下知道,这世上不只有冰冷的刀尖,也有抚慰人心的柔软。 傅臻的手只提过枪、杀过人,做这种事情与他的气质并不相符。 但是意外地,顺起兔毛来居然非常拿手。 “火火”在宽大温暖的手掌下渐渐卸下防备,拿脑袋顶他的掌心,还欢快地要来舔他的手心。 阮阮诧异地看着他:“陛下,兔子很少舔人的,火火很喜欢你呀!你从前养过小动物吗?” “是养过一个,”傅臻笑了声,抬眼看她,“就养过你这么一个。” 他在她羞赧欲死的面色下,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逗兔子,也没什么难的,想象成朕的阮阮宝贝就行了,你看是这么摸吗?” “陛下!” 阮阮真的要被气死了。 傅臻见她不禁逗,也懂得适可而止,口舌之快没什么大用,真刀实枪的让她下不来床才是本事。 兔子窝在他手肘闹腾,傅臻忽然就想到沈烺。 从前军中狩猎,再不济,兔子也人手两只,沈烺猎过鹰、鹿,黑熊和猛虎都有,唯独看到兔子就绕道骑行。后来的飨宴上,烤兔肉他也一口不动。 傅臻问他的时候,沈烺说那年闹饥荒,爹卧病在床,家里又没有钱买米粮,娘没有办法,夜里瞒着将妹妹的兔子炖了给爹补身子,骗妹妹说兔子跑了,妹妹为此偷偷哭了很久。 妹妹其实一直都知道兔子给爹炖了汤,可她明白,爹把家里的余粮都留给了他们兄妹,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小米了。 后来爹和娘还是死了,沈烺带着妹妹,跟着逃荒的灾民一起南下,后来实在饿得走不动路,妹妹的风寒又一直不见好,两人只好到路边一处破庙栖身,呆了小半年,那日沈烺出去找食物,路上瞧见一只兔子,想抓来给妹妹玩,没想到自己不慎摔下山坡,醒来已是几日之后,待回到破庙,妹妹已经不见了。 这一失踪,就再也没有找到。 傅臻长长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阮阮:“这两只兔子的名字有什么讲究么?” 阮阮摇了摇头,起名的时候,好像没有多想,冥冥之中有些从前的记忆冒上来,这两个名字就这么脱口而出。 后半夜,阮阮几乎没什么意识。 她在紧张时总是会不由得地缩紧自己,每到这个时候,傅臻想要放过她的心又重新燃起,欲-念将理智完全吞噬,一天总有十二个时辰不想上朝,真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到最后,她红着眼圈,抱着他轻轻地呜咽,好不容易蓄的一点指甲陷在他肩膀的皮肉里险些掐断,傅臻才勉强放过了她。 她从前是干活的手,到宫里才慢慢开始蓄指甲,白皙修长的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