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记得一些大概,并不知道具体应该如何。这回的青葡萄酒他还不知道能有几分的成功率。 哦,那好吧,我这几天就多看着它,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就告诉你。 方明枫盯着他毛绒绒的头顶,不由得有些手痒,清了清嗓子,他道:那就多谢你了。 正说着话,阿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方明枫阿都沁你们两个快过来!! 声音焦急无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人对视一眼,瞬间起身,慌忙找到阿叔:怎么了怎么了? 阿叔蹲在牛羊圈里,对他们招招手:我在这,你们快来。 见阿叔本人没事,二人不禁松了口气,但看见他那严肃的表情,方明枫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阿叔指了指面前虚弱的黄白花母牛,说道:你看它,嘴巴吐白沫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生了什么病,现下看着就要不行了。 方明枫看过去,那头黄白花的母牛眼睛禁闭,口鼻重重喘气,嘴巴旁边有一滩子白沫。 啊?这可怎么办?这会儿方明枫也慌了,他可对这些一窍不通啊。 家中三个人就没一个懂这个的,若是它真吃错了什么东西倒还好,就怕是染了什么病。在不知道现下这情况究竟是不是传染病时,这头牛就只能和别的分开一段时间了。 毕竟,若是真的染了什么说不明白的传染病,死了这一头也就罢了,可别让家里其他牛羊都随它一块去了。 古往今来,草原上的牛羊都是牧民们珍贵的财物,这里没办法种粮食,就只能养牛养羊。有了这些牲畜,牲畜再生幼崽,幼崽长大后再生幼崽,往后的日子还怕没有盼头? 因此,百姓们最害怕的就是牲畜染病,尤其是传染病。 阿叔瞅了瞅那头牛,叹了口气:先看看吧,若只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就没事,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一挥手,阿叔就定下了这头牛的命运。不是不愿意去镇集请兽医过来,只是这年头人都拿不出银子看不了大夫,更别提牲畜了。 大部分情况下,百姓家里若是有牲畜生病或者什么意外导致的死亡,一般都会直接埋掉或者吃了。 有传染病的人们自然不敢吃,为了这口肉吃就丢了命可不值当! 方明枫点点头应下: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那就先看看再说吧。 阿叔的腰不好,方明枫就让他坐一旁歇息,让阿都沁搭了把手,将那头重量不轻的母牛搬上了驴车。由小毛驴拉着去另一个圈。 暂时安顿好母牛之后,方明枫不禁拧起眉头,这群牲畜几年都没生过什么病,不仅是常常给它们洗澡,更是没在吃食上短了它们的,怎么会突然口吐白沫? 这事来的蹊跷,方明枫心中无甚头绪,只得先放下,转而思考起另一件事。 翻新房子的事已经提上日程,这几天就得忙起来了。方明枫心中盘算着该买什么东西,又算了算自己刚攒下不久的银子,应当是够用的吧。 翻新房子时,方明枫是准备将院子和屋子都重新收拾一遍,院墙自然也得重新砌。 冬天时这里风大的很,每每吹到脸上都恨不得将人的脸皮给刮下来。寒风刺骨,院墙既然要翻新,就要用最好的青砖。 虽然没遇到,但阿叔说过冬天可是说不定有野生牲畜过来寻食物的,还是早作准备的好。总归院子结实一些,他们心里也就多安心一点嘛。 趁着下午时没什么事,方明枫就又带着一群羊去瓜田中啃秧苗。按他心里想的,最好将这块地清理的干干净净,往后再种其他的东西,田地收拾起来也就没那么费劲了。 这几日,阿叔便一直不太安心,一直盯着那头口吐白沫的牛,生怕它是真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还好,没过多久,那头牛便渐渐好转了些,虽看起来还有些病蔫蔫的,但总归不是传染病。阿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腾出精力去看管羊群。 其实家里的牛羊不多,只有几十头罢了,这回没出什么事,但却极高的提醒了阿叔,他打起精神开始关注起圈内的牲畜。 阿叔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这批牛羊已经养了不少时间,足足三四年了。他准备留下哺乳期的母羊和幼崽,再留下一两只公的,其余便都准备在年关卖了,好专心养这群幼崽。 结果还没等他联系好买牲畜的下家,有一人带着东西登门了。 这人正是先前方明枫与他联系好的张二郎与张平二人。本来就已经约好了时间,他们此时准时准点的过来了。 方明枫最近几天忙昏了头,差点就将这事给忘了。见二人登门,这才终于想起来:你们来了?我差点忘了这事,东西都买的如何了?什么时候能开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