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听到村里的村长换了人做,新村长正是吴用。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顾准听到之后并不惊讶。反而是顾长安两个,都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让那顾金生一天到晚地欺负人,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偷了粮食,看这小偷还能嚣张多久?” 顾长乐皱了皱鼻子:“要不我们明天去看一看?” “不许去。”顾准将晚饭端上桌,冷着脸告诫道,“真那么闲的话就在家里面认字,明天晚上我回来检查,若是认不出来晚饭就不必吃了。” 顾长乐不高兴了,觉得哥哥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小讨厌。 认字什么最烦了,她从来都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字。 不像顾长安,他听到哥哥明天晚上要考自己还挺高兴的。顾长安十分热衷于他哥哥面前表现自己,要是能得到他哥哥的一句夸奖那准能高兴好个几天。 两个人一个高兴一个败兴,但却都没有了再去看热闹的心思了。 与此同时,顾永宁跟高崇德也正说起了顾准。 原是高崇德先怀疑上的,他只问了一句:“吴用这人,没这么多的城府。他虽然与你针锋相对,但若是他手中有你的把柄早就抖出来了,何必等到今日?你这次是不是得罪了谁?” “得罪?”顾永宁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他虽然背靠高崇德但行事一向谨慎,且又爱惜名声从来也不在明面上为难别人,如果要硬说有一个的话:“前些日子我家小孙子跟顾准家的那对双胞胎起了一些争执,不过我已经带着人去道了歉了,应当不是因为这个。不过除此之外,我倒也一时想不起自己得罪谁了。” 高崇德道:“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当心就是他在背后反咬你一口。” “……不会吧。”顾永宁虽然也觉得奇怪,但要说是顾准做的话那也不大可能,怎么想都不可能。 顾准要是真这么有能耐,也不至于每次交锋都被压的说不出话。 高崇德见他不信,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什么呢,只叮嘱他:“这段时间先稳着点,不过顾准那边还得继续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 顾永宁不解:“大人,您若是真的恨那小子,何不……” 他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手势。 高崇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看得顾永宁讪讪地把手拿了下来:“我这不是说笑的吗?大人您别见怪。” “好好做事,我那盐场空出了一个小吏的位置,等风头过了之后,我自会安排你家老大去做事的。” “大人您放心,我保证将顾准给盯得死死的。”顾永宁笑开了花,赶紧表忠心。 时辰已晚,高崇德从顾家出来之后也是立马乘车回去了。坐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在想今日之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高崇德总觉得这事同顾准脱不了干系。 要说高崇德不忌讳顾准吗,他忌讳的,早在几年前他就想弄死顾准了,但是这世道直接弄死一个人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直接弄死不行那就想方设法地弄死,可那顾准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妖孽,自小便是一肚子的心眼,高崇德前前后后使了那么多的招,却每每被见招拆招。也正因为如此,高崇德才越发忌惮顾准,越发想要弄死他。他知道顾准想要考科举,也知道这样的人一旦被他取得了功名便再不可能被打压,所以高崇德说什么都不会让顾准进考场的大门。 上次是这样,这次也不会例外,如今已经是腊月,春上便有一场科考,想要不声不响地把人拦在考场外面,如今就得要提前谋划。 高崇德还在想着怎么给顾准下绊子,顾永宁一家人却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事了。本来顾永宁觉得自己就算没有了村长的位置,好歹也有高大人撑腰,他们村里的人大多租种高家的田地,多少也会给高家人一个面子。 但是顾永宁的算盘还是打错了。 有吴用带头,那群人根本就没将顾永宁放在眼里,但凡看见了就肯定要嘲讽一波的。这年头粮食是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