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常事,时间久了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了,或者说是麻木了!” “这也是很多女性到了婆家以后,即使挨打也不会反抗的原因,因为对她们来说,挨打才是“常态”,我写这些文章就是想唤醒她们,想把这些“挨打的女人”从旧思想里拯救出来,让她们明白这不是“常态”,而是“病态”,让她们不再逆来顺受,并学会反抗。” “不管是暴力还是冷暴力,都对人的身心有着很大的伤害,勇敢的制止和拒绝家庭暴力,也是促进男女平等的有效手段。” 陈主席和旁边的两位领导对视一眼,频频点头。 “那你认为怎么样才能有效的拒绝家庭暴力?”坐在陈主席左侧的领导问道。 杨晚月看看三位领导,暂时没出声。 陈主席和蔼的笑笑:“你就当闲聊天,别有压力。” 杨晚月点点头:“我认为最有效的手段是立法!” 杨晚月记得现在好像还没有刑法,而关于反家暴法也是在千禧年之后的事情了。 几位领导闻言再次对视一眼。 “你认为有这么严重吗?需要到立法的程度?”一位领导问。 杨晚月想了想:“那我说一个真实发生的例子吧。” “我们厂有一位长期遭受家庭暴力的女工,从结婚那天起,身上的青紫就没消失过,每次被打得半死不活后,还得起来继续伺候丈夫,照顾公婆,她结婚七年,挨了七年打,最后那次打,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她趁着人不注意,爬上宿舍的房顶,打算跳楼自杀!” “她宁愿死,都不想继续活在无休无止的暴力中。” 陈主席忙问道:“她现在还活着吗?” 杨晚月点点头:“活着,她被救了下来,她的丈夫也被当时群情激愤的职工给扭送到了派出所里,但因为没有相关法律可依,现在都快一年,他仍然没有被判刑。” 几位领导听完后神情很严肃。 杨晚月道:“我认为男人和女人因为身体结构等原因,其实很难做到真正的平等,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去反抗家暴她的人,其实是很困难的,似乎除了被动的接受,没有其他好办法,要不然就是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而对于施暴者来说,对家里人动手,是成本最低的发泄方式,打了外人可能要面临刑事责任,即使不用负刑事责任可能也需要面临一定的赔偿,而打家里人,则一点责任都不需要负,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家暴的成本太低。” “如果能够提高家暴的成本,我相信会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家暴的情况发生。” 杨晚月话音落,对面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点头,其实她知道,现在家暴立法是不太现实的一件事请,只是对方问了,她就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这天她在会堂待到很久才出来,因为天色已晚,陈主席特意让人开吉普车把她送到招待所。 苏洁还没回自己房间,和李湘红在双人间里聊天,见她开门进来,苏洁忙道:“这么晚才回来,吃完饭了没有?” 杨晚月点点头,顺便脱掉外套:“吃过了。”和陈主席还有两位领导一起吃的。 李湘红站起来给她倒热水:“你快把药吃了吧,隔了这么久,你有没有再发烧?” 杨晚月闻言摸摸自己的额头,就半上午的时候吃了一顿药,一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不适的迹象。 但她还是把药给吃了,毕竟还有好多天的会议,身体扛不住可不行。 等她吃完药,李湘红才问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