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 “清砚……你……” 孟清禾仰头瞧了眼他混沌不清的深沉眸色,他耳后红了一大片,很难辨别出是不是真的醉了。 “阿瑜,上元节前一日,我不是有意不来的……后宫险恶,你留在我身边……护不住……” 断断续续的醉话在她耳畔响起,孟清禾去推攘他的掌心骤然一顿,谢殊垂头抵在她肩窝处摩挲,极为自然的寻到那个熟悉的柔软处摩挲着。 一番耳鬓厮磨的纠缠下来,俊逸的脸颊不知不觉的沾染了些许她斗篷上的软绒。 “清砚,我要的从来就不是……” 孟清禾被磋磨的雪腮绯红,粉嫩的瓣唇被狠狠碾过,她尚来不及张口换气又被紧紧携住,吞咬入腹, 直至不远处提着风灯的宫人听到动静过来寻人,孟清禾才得以寻着间隙稍稍脱身开来。 谢殊这半醉半醒的模样最是磨人,他宽大的身躯依附在自己身上,近乎压的她直不起背,微乱的墨发自玉冠下散出,随着他的靠近有一两缕飘入她的领口处,又酥又痒的,难受极了! 领头的大宫女难得见到这种香艳旖旎的风景,下意识的偏过头去,脸颊浮起两朵红晕来。 “还愣着做什么,谢大人醉了。” 孟清禾正欲吩咐宫人把人先送回去安歇,自己也好去藏书阁一查究竟。太后只留了他们在宫中留宿一晚,明日吉时祭天过后,再想离开谢府更是难于登天。 支开幼晴不过是个幌子,将窕枝重新安排到自己身侧监视,才是他的目的所在吧。 谢殊多疑的很,要想在他眼皮底下瞒天过海实属不易。孟清禾心下暗叹,只愿绫华那边的动作能够再快一些。 “阿瑜这是打算去哪儿?” 就在宫人即将触碰到他的前一刻,谢殊骤然睁眼,面色又恢复了惯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孟清禾瞬目正要转头,腕间倏尔一紧,熟悉的松木冷香略微胜过酒气压制到她鼻尖,仅那么用力一扯,她整个雪腮便扑进了男人胸前的雪缎面上。 衣摆上银线绣出的纹样硌的她不大舒服,方一抬头,又被一只大掌生生按压了下去。 “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谢殊剑眉微挑,拉着她的手穿过一处拱门消失在众人面前。 初雪消融,地上又湿又滑,孟清禾小心翼翼的踮着步子跟在他身后,却见身侧风景愈发熟悉,不知不觉间,就停在了元和殿后的一处人迹罕至的亭榭。 四下杂草丛生,台阶略有损毁,两人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寻到一块能落脚的地方。 以前她私自从元和殿扒墙出来,多是在这里和谢殊碰头,如今物是人非,尽是断壁残垣。 “你这是何意?” 孟清禾睨了一眼四周,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等了他一夜。 “带你进宫是我的意思,与姑母无关。” 子时的更漏已然响过,谢太后以傅翊病重需要静养为由,禁了皇城内的一切明火贺仪。 谢殊抬手将孟清禾的掌心合于一处,指了指那侧暗沉的天空。 不多时,一簇烟火升上天际,随着一声巨响,天穹上流火四散,正对着他们眼前,灿烂盛大。 孟清禾耳际嘶鸣,一声又一声的巨响落在她的耳畔,夜幕上绽着火树银花浮现在眼前,她不解何意,堪堪后退了两步,就被一双大手搂住腰肢,两两相对。 “清禾……” 男人薄唇微动,剩下的声音尽数被旁的声响裹挟了去,再难觅出踪迹。 孟清禾却是看懂了他接下来的话,任由他紧扣着自己的手,直至耳畔静默无声,才缓缓将男人的大掌拨了下去。 “事到如今再来同妾身说这些,不会太迟么?” 她眸中倒映出斑斓的烟花褪去,只余一派如死水般的空寂冷淡,这才是孟清禾这些时日里真正的表情。 她嘴中闪过一抹讥笑,淡淡撇开眼,这算什么迟来的海誓山盟亦或者只是为了对付绫华而设下的又一个圈套? 谢殊眼底的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