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丁教授坐直身体,靠在藤椅上。 “郭校长明天带我去医大见那位徐校长,具体的还是得等明日见了人再说。” 丁教授若有所思地点头,“是该这样,努力吧。” “我会的。”钟毓秀郑重颔首,怎么能不努力呢?人生在世,不努力多学习学习,人生便少了许多意义。 放学后,钟毓秀和丁教授分开,本是想直接带着郝南和田尚国回家;不想,在校门口看到了身姿挺拔的严如山,不由停下了脚步。 见她停下,严如山迈步上前,低声询问,“毓秀,怎么了?” “这两天你很忙吗?”人憔悴了,下颚长了胡子,整个人呈现疲倦颓废之态。 “是很忙,我们边走边走?”严如山扯出一抹笑,侧身示意她上前一起走。 钟毓秀走过去与他并肩而行,二人出了学校往大院去;郝南和田尚国远远跟随。 严如山低头淡笑,“毓秀,你说的偏方,爷爷试着用了;效果不错,昨儿个他那老寒腿发作了,用了你的偏方晚上居然能睡得着了。” “有用就好,严老也能少受些罪。”这些老前辈值得敬重,若是修复液研究出来,会让更多人脱离病痛的折磨。 “是呢。”心中淌着喜悦,在钟毓秀面前,他情不自禁扬起微笑,“爷爷还念叨你呢,说是过两天去看你。” 钟毓秀抿唇问道,“你呢?” “我?” 严如山耳根动了动,俊脸微热;甜蜜在心间,在她熠熠目光之下轻轻点头,严如山异常坚定的点头,“我想你了。” 既是她想听的,他会说。 胸腔发烫,心跳加速,钟毓秀不知说什么好;严如山则是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的情话,心下难为情。 彼此谁也没再开口。 进入大院,回到家,郝南和田尚国去了厨房,给他们让出相处的空间。 严如山拉着钟毓秀到沙发上落座,打来热水,一边给她暖手,一边道:“毓秀,这两天我在外面忙着,都没能过来一趟;你别介意,等我手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会多一些时间陪陪你。” 男人话语真诚,那双深邃的眼专注而歉然。 “好。”钟毓秀笑了,对方能有身为男朋友的认知,她很高兴很欣慰。 在恋爱上,他们皆为新手,双方都要努力的过好日子。 钟毓秀垂眸瞧着水盆里的两双手,一大一小,他的手指纤长骨骼分明,偏小麦色,并不会难看;而她的手纤细白皙,与他的放在一起,格外赏心悦目。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一点都不假。 “好了,手暖了,揣兜里去,别拿出来。”严如山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拭干后拿着毛巾,端着水盆去了卫生间;再次出来,他的手也是干爽的。 在沙发上坐下,却见对象手还在外头放着,并未揣兜里,“不是让你揣兜里么,一会儿又凉了。” “现在很暖和,不会觉得冷。”钟毓秀摇摇头,没有放兜里的意思。 严如山眸光深沉,伸出双手握住那双柔荑,捂在掌心;钟毓秀不由又多看了他几眼,自从确定关系,他是越发细心体贴了。 “严大哥,你在黑市走动,风险大吗?”一直想问,她也一直没问。 “不危险,现在黑市挺宽松的;小红兵都解散了,革委会人人自危,没心思来管黑市的事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