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得努力赚钱,让我和孩子过好日子。” 严如山心中平衡了些,他做的事业,至少对媳妇孩子有些用处,“行,那我就努力赚钱,让你想怎么过怎么过;日后不做研究了,不工作了也能过的肆意。” “对,就是这样,加油。” “毓秀,大山,过来说话。”严国峰适时招手。 钟毓秀和严如山相视一眼,相携上前,“爷爷,您叫我们什么事?” “今天你老师过来做客,不能少了酒水,拿两瓶茅台白酒下来。” 严国峰张嘴就是两瓶,严如山忍了给他一个白眼的冲动,“爷爷,您不能喝酒,老师年纪大了,咱们意思一下不行吗?家里还有红酒来着。” “那玩意儿,一点酒味都没有,不好喝。”严国峰脸上尽是嫌弃。 “那您别喝了。” 钟毓秀拉了拉严如山,道:“老师,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白酒,要不,等您回去服用了修复液;身体好了再喝?等您下次过来,我让大山陪您喝个尽兴?” 徐校长哈哈笑道:“行,就按我徒弟说的办;下次我过来,你家大山可得陪我好好喝两杯,不能开空头支票。” “一定一定。” 徐校长松了口,严国峰无可奈何,他明白;不管怎么样,他今天别想喝到白酒了。 “算了,红酒来一瓶,有海鲜吃不喝酒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钟毓秀盈盈浅笑,点头应了;拉着严如山上楼去楼上的杂物房,找出一瓶未开封过的红酒,这也是福利中的一部分。能用来给干部们发福利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 “你和爷爷争什么?哄着点儿,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时候再说呗,而且,爷爷的身体现在很健康,可以适当喝一些酒,不用管的那么严。” 严如山心头有气,道:“开了这个口子,爷爷日后必定没了收敛;你知道爷爷一次能喝多少酒吗?以前身体还行的时候,一顿能喝一斤白酒。” “一斤?不吃饭?”钟毓秀惊了。 “吃,喝酒忒厉害,后来,身体不好了才逐渐戒了。”严如山心下不安,“戒了酒的人,突然开了头,必定控制不住自己。” 就跟抽烟的人一样,戒烟的人千万不能见到烟,否则,戒不掉的。 钟毓秀了然,难怪严如山这么紧张,“一个人都能喝一斤,那跟别人喝不是更多?” “正是。”严如山面容纠结,望着媳妇儿道:“以往来一个战友,他能陪人家喝三四瓶白酒;就茅台那种,厉害着呢。” 是挺厉害的,老一辈儿的革命同志都这么厉害了? “我知道了,尽量控制着爷爷的酒量,虽说身体好了;酒喝的太多,对身体也不利。”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还是戒酒吧。 严如山平静点头,“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回来,我妈管爷爷的酒,管的很严。” “打电话问问吧,咱们家三胞胎都六个月了,他们还没回来看过。”倒不是有怨言,而是她也有点想严家爸妈了;他们在部队里,一年到头回不来几回,有时候就过年回来一趟,其他时间见不到人。 “好。” 二人下楼,将红酒放到餐桌上,又回到严老爷子身边,配合两位老人闲聊。 正午时分,王大丫出来问道:“严老,钟同志,严同志,午饭做好了;可要现在上桌,还是等一等?” “现在上桌,一边吃一边聊着。”严老爷子开了口,旋即起身,道:“徐校长,请,咱们先入座。” “请。” 一行人到餐厅落座,严老爷子坐上位,徐校长落座于严老爷子左边下手处;钟毓秀和严如山一次在徐校长后面落座,等到饭菜上齐,顾令国和王大丫四人则坐于对面。 严国峰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