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不见如此,死后倒是一个个都来了。 “下车吧,对了,咱们好像没买花圈和纸钱这些东西。”祭总是要有的。 “我去买。”副驾上的方国开口道。 顾令国点头,“你知道送祭要买些什么东西吗?” “花圈、纸钱?”方国忠问的很不确定。 “不仅是花圈跟纸钱,钟同志万家养女,既然来了香烛、元宝、房子、车子、小人一样不能少;若是按照乡下的习俗,应该还要再请一波送丧吹喇叭的人。”顾令国都要怀疑方国忠是不是乡下出来的了,这些都不知道。 方国忠皱眉,“这么麻烦?” “死者为大,在死者面前,多麻烦都要做到。”这话倒是没错,国情如此,大多数国民都是这么认为的。 “行,我记下了,除了花圈纸钱,香烛、元宝、房子、车子、小人,还有其他的吗?” 顾令国回头看向钟毓秀,“钟同志觉得还要加点其他的吗?” 钟毓秀道:“香烛店里有的送丧东西都买上一份。” “也行,不怕人挑理。”顾令国微微颔首,身为万家养女,钟毓秀送多大的礼都不算重。 这下方国忠明白了,领命去找卖香烛纸钱的地方;钟毓秀跟严如山在车里等着,顾令国一个人负责保护钟毓秀的安全,坐在车里也不能安心,昨天过来就有人查探,今天更不可能平静。 等到方国忠挂满一身回来,已是半个多小时以后;还好他们来的还算早,浪费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到午时。 “钟同志,严同志,东西都买回来了;您们看这些够吗?要不要再买一些?”方国忠是真不懂这些,从十几岁出门当兵,就没接触过这些;离家时还小,上面有爹妈顶着,也不需要他懂。 到他这个年纪,爹妈也还在世,家里有个什么人情往来都有爹妈操持;有父母在的人是真的有福气,少操多少心。 顾令国看了一眼,视线一转,无声询问钟毓秀的意见。 “可以了,这些东西足够了。”钟毓秀又问道:“现在去参加丧礼,要送多少礼钱?” 严如山摇头,“我也不知。” 方国忠更是一问三不知,还是顾令国解惑,“我们那边走丧送礼钱是一毛到十块不等,上京这边没有定数的,亲近就多送点儿;不近亲就少送点儿,您跟万家的关系不亲近,少送点也没事儿。” 是养女没错,然,从钟毓秀回城之后跟他们就没走动过;唯一一次走动还是昨天去探望病重的万学汤,不想日后牵扯不清,就少送些。 钟毓秀何等聪明之人,一点即通那种,“我明白了,那就送两百吧,排面还是要的。” 管他万毓宁会不会还,她送这份礼钱不是冲万毓宁去的。 “......也行。”钟毓秀同志都不怕,他们更没意见。 送的东西再三确定无误,严如山推开车门先行下车,随后将钟毓秀领出;两人下车后,顾令国停好车也走了过来,帮方国忠分担了一部分挂在身上的东西。 “钟同志,走吧。” “嗯。” 一行人往万家走,到门口,钟毓秀没遇到眼熟的,严如山倒是遇到了几个商场上的人;有竞争对手,也有合作对象。 “严老板,您好您好。”一个挺着大肚子,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手上还带着三四个金戒指;要是个女人,估摸着还得带上金手镯,妥妥的暴发户打扮。 人家这么打扮也有好处,走到那里人家都知道他是有钱人。 严如山护着钟毓秀,看了他一眼,“你是?” 大肚便便的男人脸色一僵,讪笑道:“我是达丰建筑的负责人,两年前曾经远远见过您一回;没想到这么有缘分,还能在这里见到您。” “幸会,抱歉,下次有机会再聊。”臂弯里护着媳妇进了万家,顾令国和方国忠紧随其后,尽量将不相干的隔离,不让他们靠近钟毓秀。 进如万家院子,在院子左手边摆放着收取礼金和香烛纸钱的地方,顾令国把东西全部交给方国忠,指了指收礼金的地方,“你去送一下,我留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