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来,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周轩关切问。 “没有,我好得很!老弟,你这法子可真灵,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出现异常,六个月的时候去照彩超,孩子比标准还大了一周呢,医生说是养得好,这得感谢你啊。”濮梅由衷道。 “那是梅姐自己修来的福气,我只不过是尽到告知义务而已。”周轩客气道。 唉,濮梅叹口气,轻轻摸着肚子,小声道:“什么福气,都要靠自己争取。你以为豪门阔太太这么好当?那时候我家老姬刚离婚,多少女孩儿削尖了脑袋往他床上钻,也就我钻得快点儿。” 周轩不由笑了,濮梅说话挺有意思,她又摆摆手:“开始我也是乐得合不拢嘴,但后来就笑不出来了,头胎是个女孩儿,后来又怀不上,老姬那脸别提有多难看,常常晚上不回家。” “商场嘛,可以理解。”周轩安慰道。 濮梅眼睛红了,“你别哄我了,老姬不是个安分男人。” 接下来的话,濮梅没再说,但周轩明白,看清丈夫的本质,得不到他所有的真心,那就要得到财产。儿子,便是豪门太太最好的保障。 “不说这些,其实那天姐真的挺对不住你的,压不住心里的火,叫去三个人把你打了一顿。”濮梅道歉。 “都过去的事儿了,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周轩不以为然。 “头天我跟老姬吵了一架,去你那里之前又遇到一个讨厌的孩子弄我车里好多血。说起来真是后怕,要不是遇到你,我又是经期拖延又是呕吐的,还以为是感冒了,非得吃感冒药不可。” 濮梅絮絮叨叨,周轩却打住她,问道:“梅姐,什么讨厌孩子,什么血?” 哦!濮梅这才讲起那天的经历,带着人去起名馆找茬,路边看到一个妈妈带着个孩子,糖葫芦签子就扎在脖子上,看着也挺着急的,却站在路边等公交! 濮梅善念一动,立刻停车带着他们火速赶往医院,情况很危险,差一点就扎到大动脉,稍微移动耽搁,那就是生命危险。 临走之时,濮梅还留下两千块钱,还把那个母亲给埋怨了一通。 “想起来就生气,孩子都这样了,不说赶紧叫救护车,或者打个车去医院,还去挤公交!脑袋让门缝夹扁了吧,怎么想的啊!唉,对待孩子可千万不能存在侥幸心理,更不能图省钱。你都不知道那傻娘们,连个谢谢都不会说,瞪着俩憨眼就知道发呆,我本来想等等结果呢,看到她就烦,所以就离开了医院。”濮梅很恼火,现在提起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还恨得牙根痒。 吓得一个保姆连忙端来水果和温水,劝说濮梅不要上火,以免动了胎气。 当然不会这么严重,不过周轩此时倒是想明白一个道理,濮梅虽然任性张扬,但不失良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濮梅无意间救了别人的孩子,周轩死而复生,让她免于民事赔偿和刑事责任,同时又保住了她肚中的孩子,不能不让人称奇。 “梅姐功德无量。”周轩竖起大拇指称赞,又问:“那么,今天叫我来,又是为了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