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梦吗?” 友人连忙问,“疼吗?” 那人茫然,“我不知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离奇古怪的事情,竟连疼痛都感知不到。 友人说:“我来!” 她拉着那人的衣领,啪啪啪扇了两嘴巴子。 随后松手,喃喃说。 “一定是在做梦。” “往常这样,他早就拔剑了,如何会乖乖让我打脸?” 虽然声音极低。 但他们都是修士,这点声还是听得到的。 那人忽然皱巴着脸蛋,双手捂脸,呜呜咽咽,“疼……” 友人连忙哄道:“没事啦没事啦。” “我们还能看一场免费的剃度。” 她一抬头。 见佛子还没开始剃度,“你们真的要剃吗?” 了之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 他礼貌说,“岑施主,请吧。” 岑疏狂闭上眼,认命了。 他想到之前,宁不为剃度。 又想到后来,墨青剃度出家。 如今又自己也要不如后尘。 长发掉落在地的那一刻。 岑疏狂发出悲痛感叹:“佛子。” “我是魔尊麾下第一猛将啊。” 千军难当的猛将。 宁不为是魔界新秀,天纵奇才。 墨青卧底一十三洲,事业出众。 直到他们都遇到了郁岁…… 了之嗓音充满包容性:“往后会更辉煌的。” 岑疏狂落下一滴清泪。 “无所谓了。” 已经无所谓了。 头发一剃,六根清净。 岑疏狂说,“我无欲无求。” 了之趁机为郁岁拉徒弟,与岑疏狂传音入耳,“阁主最近自创了一套功法,修成即可飞升。” “岑施主非常适合拜阁主为师。” 岑疏狂眼泪汪汪,“真的吗?” 他能以这种方式留在丧葬阁吗? 了之点头说,“是的呢。” “练此神功,必先自宫。” “岑施主六根清净,自然适合。” 岑疏狂顿时支棱起来,“不满大师,我又充满了对世俗的欲望。” 楼下进行着剃度。 郁岁坐在二楼,笑意盈盈,“师父不必再担忧谣言了。” 裴湮支着下巴。 看了几眼剃度现场,又将视线放在了郁岁身上,对上她的笑容,心跳忽而乱了节奏。 ——他传播谣言,试图遭人唾弃,让郁岁同情,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计划没有问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