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同志,我有一件事要向组织汇报。”白辛夷想了想说道。 泰山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吧。” “是这样的,那天我朝李洪文开了三枪后, 跑到一个岔路口时,遇到了傅靖之。当时他什么也没说, 就让我走了。还有码头那次,我觉得他应该也认出我了。” “码头那次的事云琛已经向我汇报了, 我当时让云琛通知你撤离, 你说傅靖之不会对你不利,事实证明你的判断是对的。再加上这次的事, 我同意你的观点, 傅靖之的身份没这么简单, 这或许是国民党演的一出苦肉计。” “泰山同志,那我该怎么做?”白辛夷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搞个人英雄主义,她必须以组织为重。 “心照不宣,随机应变。现在国共两党合作,互相配合做任务、锄奸,是组织上允许的。” “我服从组织安排。” “好,下面就由我为你主持入党仪式,云琛和苏皖作为见证人。”泰山面色忽然郑重起来。 苏皖已经将一面党旗悬挂好,泰山带着白辛夷来到党旗前站定。 白辛夷在泰山的逐句领誓下,庄重地跟着宣誓:“我以至诚加入中国□□党,愿永久遵守下列誓词:一、遵守党纲党章和纪律;二、绝对忠实为党工作,永不叛党;三、保守党的秘密;四、服从组织,牺牲个人;五、努力革命,百折不挠;六、按时缴纳党费。如有违上列各项,愿受党的严厉纪律制裁。” 读完誓词后,白辛夷庄严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宣誓人,白辛夷。” 宣誓仪式结束,泰山和江云琛倍感欣慰地相视一笑,苏皖更是热泪盈眶,上前拥抱住白辛夷,高兴地说:“辛夷,我为你骄傲。” “我也为你骄傲!”白辛夷回抱了一下苏皖。 “下面,我来部署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泰山招呼几个人坐下来。 “前段时间咱们的交通站遭到破坏,只能将联络地点放在云琛家里,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日本人一直没有放弃拉拢云琛的父亲,特务难免会对江先生有所监视,江家不远就是日伪特工组织总部,如果咱们频繁来往江家,很容易暴露。上级的意思是,咱们应尽快建立一个新的联络站。” “泰山同志,我有个想法。”江云琛看了看苏皖,在她鼓励的目光下,继续说道:“我父亲一直都在劝说我和苏皖辞职,催促我早点和苏皖结婚。我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契机,我辞职离开舞厅,创办一个大戏院,把大戏院作为新的联络站,大戏院来往人员多而杂,便于掩护。” 泰山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大上海舞厅有苏皖和辛夷两个人在,工作也能展开。” “江老师,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吃你和苏皖的喜糖了!”白辛夷开心地说。 在书里面,苏皖遭人告密被捕,在日伪特工组织里受尽了严刑拷打。最后是江父不忍看儿子痛苦,将自己的毕生心血拱手送给了日本人,才换来苏皖一命。在江父自杀后,江云琛带着苏皖奔赴抗日根据地打游击去了。 当然,结局还是好的,两人都等来了抗战和解放战争的胜利。但因为苏皖在特工总部的监狱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伤了身体,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现在看到两人能尽早结婚,她由衷地为两人高兴。她能救下江云琛,也有信心救下苏皖。 她一直在观察,到底谁是告密的人? 书里,江云琛被抓后,江父用和日本人合作的条件换来江云琛的自由。江云琛的身份算是暴露了,暂停了革命工作,苏皖虽然没有暴露,但行动更加缜密。 这种情况下谁会告密呢?告密者又因为什么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告密?谁又会诬陷原身白辛夷是告密者呢?诬陷原身白辛夷的人,是不是就是告密者呢? 她现在还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经过一番考察,江云琛在位于公共租界的四马路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场地。这里原本就是一座大戏院,因为老板得罪了青帮头目李肃林,被李肃林找了个通共的借口将老板抓进了日伪特工总部,来了个屈打成招。 老板几个月前被处决,这所大戏院就被李肃林霸占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手。 江云琛找了中间人说和,出了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买下了大戏院。 大戏院什么都是现成的,不需要怎么装修。只添了一部分新桌椅,重新做了牌匾,选个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