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琦真没想到,阿什米塔一直嘴里念念叨叨的大师,竟然会这么年轻,还长得这么帅,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黑竭色的脸庞,长着一双印度人特有的大眼睛,身穿着一身合体的老款西装,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算太大的公文包。 刚开始程冬琦不知道他就是大师,还当是什么推销员呢,刚要往出撵,阿什米塔却亮着眼睛,用英语对那个年轻印度帅哥甜甜的叫了一声:“大师,您来啦?” 冷不丁听了这么一句,弄得程冬琦一阵思维短路,见阿什米塔正要把大师往套房里领,她这才反应过来,拦在两人面前:“我说阿什米塔,你不会是拿我开涮呢吧?他就是你说的大师?你不是说你爷爷都管他叫大师吗?怎么大师会这么年轻呀?” 阿什米塔眨巴着大眼睛说:“嗯,对呀,我爷爷是管他叫大师,没错呀。再说了,大师年轻很奇怪吗?” 程冬琦也开始眨眼睛,再看阿什米塔手抱着大师的胳膊,一副甜甜腻腻的样儿,就忍不住用鼻孔哼了一声。 狗屁大师! 不就是把这儿当鹊桥会了吗? 正好法国还浪漫,巴黎又是浪漫之都,两人肯定得使劲浪漫了。 “咱们得事先说明,阿什米塔同学,一会儿你可千万别想着让我跟女王借这间总统套房,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大面子。” 程冬琦想到哪儿就说哪儿,一点都不留情面,弄得阿什米塔那张不太白的脸,变得黑红黑红了:“嗨,程冬琦,你说什么呢?谁要借总统套房了?我借套房干嘛呀?” “干嘛还用我说呀?”程冬琦一指阿什米塔扶着大师胳膊的那只手:“你们俩在总统套房里一块缠绵呗。” 程冬琦这句话差点没把阿什米塔气得撒手人寰了:“你想什么呢程冬琦?大师是来给云馨小姐治病的,谁要跟他缠绵了?” 阿什米塔越想越气,干脆一跺脚,拉着大师的胳膊就往门外面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走,咱们不管她们了!” 大师却是一脸的风清云淡,用英语说:“阿什米塔,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也这么激动?凭你这种性格,以后还怎么去爱别人帮助别人?” 阿什米塔听了大师教诲,马上又乖乖的笑了:“大师,我……我也是跟她开玩笑的。” 大师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也不用程冬琦领着,径直就向卧室走了过去,他推开了虚掩的白色木门,却不进去,远远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云馨,表情里多了几分哀伤和凝重。 大师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有这个劫,我还以为你能逃得脱呢。” 阿什米塔听得稀里糊涂,根本就不懂大师在说什么。程冬琦却是心头一震,看来自己真猜对了,大师和爱丽丝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大师摇了摇头,终于脚步沉重的走进了卧室,来到了床边。 程冬琦看他这样就来气,用得着吗?像参加追悼会认似的,还一步一步的往云馨身边蹭,拜托,云馨还没死呢好吗?干嘛整得这么隆重呀? 大师站在云馨身边,对视着她那双灰暗无神的眼睛,用英语说:“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想哭出来,我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吧,你不会永远这样的,人这一生就像是天气,总会阴天下雨天,等雨过天晴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善人自有善报,你虽不愿去求,那善报也会主动来。但越是能得善报的人,越是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