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熟悉的人。 “夫人,亦总让我送你回去。”司机哈腰,表达着尊敬。 “不用了,我开车来的。”黎果果拿出车钥匙,从车身插件而过。 楼上,宫亦年站在窗户边,冷着脸盯着楼下的一举一动。 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闹别扭了?宫亦年误以为是还是前两天的拍卖会。 一千万?眼皮用力的跳动着。宫亦年拿着手机,给旗下负责公司的银行打了电话。 回到家,从张妈口中得知黎果果连晚饭都没吃,早早的回房休息了。 “亦总,夫人今天去公司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她回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张妈接过宫亦年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时候弯腰递上拖鞋。 宫亦年拿着一早准备的礼物,来到了二楼上。 “我进来了。”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回应。擅自做主的推门走了进去,宫亦年被屋内的冷气冻着了。 空调被开到十一二度,这简直是要和北极媲美了。宫亦年找寻着遥控器,却发现黎果果用被褥紧紧的把自己给包裹起来。 “黎果果?”他唤了唤,“我有东西给你,确定不看?” 被褥下的人一动不动,显然没有听到。 宫亦年察觉到异样,他一把扯开黎果果身上的被褥,发现她脸色发白,唇瓣不停的颤抖着。 “张妈,打120!” 别墅里乱糟糟的,都是焦急的脚步声。 头好疼,浑身上下没处关节都像是断裂了一般。黎果果皱着眉头,蠕动着。 睁眼的瞬间,额头被一只手抚摸着。 “不错,已经退烧了。”宫亦年满意的收回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和棉签,“你说你,就知道贪凉。空调开那么低,冻感冒了都不知道说。” 湿润的面前沾在唇瓣上,黎果果盯着宫亦年行云流水都动手,认为这只是一场梦。 现实中的宫亦年才没那么温柔,他只会凶巴巴的呵斥她。说什么她是故意的,等等的批评。 啥梦不好,非得梦着他。黎果果重新闭上眼睛,想要让讨人厌的宫亦年消失在她的梦中。 “还难受?”宫亦年附身,低头贴在她脑门上。 脑子一片空白,黎果果看着越发过分的宫亦年,“讨厌鬼,梦里都让人讨厌。” 胸口来了一券,打的宫亦年差点喷血。他惊愣的看着怀下愤怒的黎果果,“打我干什么?” “打的就是你,大坏蛋。”黎果果说着,又对着他挥了一拳头。 这一拳可没上一拳命中率高,宫亦年拽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压制在胸脯上,“坏?” “宫亦年,你放开我!”黎果果挣扎着,寻思着梦里的宫亦年怎么和现实中的他一样。 身子本就虚弱,一折腾,黎果果额头冒着冷汗,浑身都软嗒嗒的。她不甘心的躺在床上,内心急迫的想要这场梦赶快醒过来。 “玩让张妈给你熬了白粥,来我喂你喝点。”宫亦年把床摇起来,单手握着小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 这个梦真够真实的,连食物都冒着热腾腾的热气。黎果果看着宫亦年小心翼翼的吹着气,冲着他的脸蛋用力捏着,“红颜祸水的一张脸。” “亦,亦总……”秘书站在门口,惊愣的看向此时正‘虐待’宫亦年的黎果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