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大口喘气,安特一手掐着腰,一手扶住墙壁,“行了行了,你爱怎么就怎么样,我是管不了了。” 大好的生活还未享受,他可不想这条小命就彻底的栽倒在宫亦年这里。 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又拿了一些他日常需要吃的药后,带着宫亦年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安特这才想去他去医院的目的。 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安特嘴巴开始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我今天去公司看了,有一件事情我有些奇怪。就邻城的合作,有那么困难吗?” 问出的话石沉大海,后座的宫亦年空洞的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算了,我还是问陈特助吧。”安特闭上嘴巴,充当好一个司机的职位。 宫亦年没有回老宅,而是回到了和黎果果新婚的房子。安特提着药,仆人似的跟在他身后。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 “你可以离开了。”宫亦年打开门,转身将安特阻拦在外。 透过缝隙看了看里面,安特撅着嘴巴,嘟囔道:“我忙前忙后,一杯茶水都不给喝?” “想喝什么自己买!”丢去一张黑、卡,宫亦年抬脚进入屋内将门反手关上。 风扑打在脸颊上,安特倒吸一口气,不客气的吐槽道:“还真是大方,也不怕他拿这卡去做坏事。” 客厅地毯上,横竖摆放着酒瓶。高脚杯内还有半杯红酒。 颤巍巍的来到沙发前,他狼狈都跌倒在地烫上。碰倒上面的酒瓶,刺鼻的辛辣味翻涌而上。心里骤然收紧,又带着丝丝的疼痛。 抓起面前的酒杯,饮用着剩下的酒水。冰冷刺激到液体划落入口腔,带走他内心的难过。爬起到酒柜前,宫亦年拿了两三瓶来到沙发上。不顾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他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去。 几瓶下肚,脑袋昏昏沉沉。倒在沙发上,他趴在抱枕上,傻傻的笑着,“你回来了,今天和谭子墨玩的开心吗?” “开心啊,哈哈,我也看出来了。只有在他们身边,你才有小女人的样子。什么?不愿意回到这个家,你讨厌我?”宫亦年对着空气自问自大。 他说着说着,眼角流露着泪滴。他伸手抓着空气,哭腔的叫喊道:“不要走……不要……走……” 面前空荡,并未有人。 脑袋昏昏沉沉,他趴在沙发上,渐渐的没有了自觉。 安特开车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敲打着脑袋,他自言自语道:“药拿走了他晚上吃什么!” 停在门口,他挥着臂膀,用力的敲打着,“亦年,开门!” 四周回荡着回应,惊鸟扑打着翅膀,便是安特的呼吸声。 连着敲打了数次,安特跑到落地窗前。屋内的窗帘并未拉上,透过光亮,只能看到沙发上有一团身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对着里面照了照。 视线中,宫亦年趴在那一动不动。一开始以为是睡着了,可视线往下,安特发现道落在地上的酒瓶。 “坏了!”惊呼一声,他跑回到门口,对着门连拍带踹。结实的门板没有一丝的反应,反而引起一旁的警报。 乌拉乌拉的鸣叫,保安接受到信号后,拿着警棍,三五个值班人员奔赶过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