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还是因为父母? 他们严格限制我的喜好,硬生生让我觉得拥有喜欢的东西也不是什么会让人快乐的事情。鹰无彼岸道,可能是被管的太严,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我有点固执己见。 鹰无彼岸握着咖啡杯的手下意识收紧,坚定道:一旦有人对我好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命大概也就押上了。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偶尔会有那么几个人回头看一眼这两个人,但绝大多数人甚至没有注意到这里正停着两个人。 摘去港口Mafia的外衣,他们不算多么特殊。 甚至就连为了什么人可以去死的意志,都有无数人同样能办到。 可最清楚的就是,那不是年轻人迷茫的独占欲和一时的迷恋。 中岛敦的话只是一个□□,并不是原因。 这份感情源于少年孤寂的心,始于利用和算计,在朝夕相处中沉淀,夹杂着权力者难能可贵的信任,并不单纯也不美好,却真挚到令人无法忘怀。 森鸥外的瞳孔不经意颤了颤:非得我不行吗? 鹰无彼岸飞速点点头,下一刻又摇了摇头。 森鸥外:? 鹰无彼岸:其实您在烟火大会都拒绝过我了,我也没想过死缠烂打大家都为难,要是没发生共噬的事情,说不定我真的磨着磨着热情消散自己就急流勇退了,毕竟那个时候我只是想搞清楚这份感情到底能不能算喜欢。 森鸥外彻底沉默了。 你那个时候流露出来的意思不是这个啊?难道是他理解错了? 那让红叶君去试探,还在共噬的时候特意留下那样一句话,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他亲自让鹰无彼岸看着生命垂危的自己,说是担忧、怒火、憎恨,甚至是在意的人被他人伤害后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把那份模糊不清的感情转化,彻底沉淀了。 鹰无彼岸想了想,补充道:您要是真的觉得不合适,看我不舒服,说一声把我派出去出差个几年也无所谓,就是别去非洲那么远的地方。哪怕骂我一顿我也不会背叛您的,森先生。 鹰无彼岸表明了态度想让他滚他就滚,但是让他放下估计这辈子没门。 森鸥外自认以他的阅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情况,可就是连爱丽丝的吐槽都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森鸥外头疼的叹了口气,道:这样啊,我知道了,你继续去忙任务吧。 森鸥外不得不动用公事来结束对话,这就证明他心里也不是那么坦坦荡荡的。 察觉到这点的鹰无彼岸眼睛一亮。 森鸥外:? 他又说错什么了? 回到轿车里,森鸥外盯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看了很久。 林太郎,副驾驶的爱丽丝拄着下巴看他,笑道,还是忘不掉那么离奇的梦吗? 这双手在梦里握住一把手术刀,割开了同样位于那个位置的人的喉咙。 不同的是死去的人的脸。 森鸥外在一个小时的梦里经历了他成为上任首领的私人医生之后完全不同的故事走向,真实的令人难以置信。 那个和鹰无彼岸长着同一张脸的小首领。 所以在鹰无彼岸喊他医生的时候他才一下子惊醒了。 最近这段日子,偶尔他看着自己的手,总感觉那上面满是鹰无彼岸的血。 不过森鸥外也会冒出一种莫名的念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对那个世界的自己炫耀他这个首领当的称职多了,鹰无彼岸可没死。 他不会害死鹰无彼岸。 森鸥外: 不对,他为什么要对梦里炫耀这种事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人生第一次,森鸥外长长叹了口气,道:爱丽丝酱,当首领真的好难啊 鹰无彼岸为了锻炼向日葵,单独带着她去处理了一个小组织的任务。 向日葵终于没能忍住,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问道:你恋爱了? 鹰无彼岸准备拉开轿车车门的动作一愣,他随即立刻恢复正常,低头坐上驾驶位:没有,怎么那么问? 向日葵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有问题,她坐到副驾驶,想起伏黑惠悄悄和他说鹰无彼岸的感情问题却又说的模棱两可:那为什么迟疑啊? 因为根本就没有后续,鹰无彼岸顿了顿,道,如果我能为了他死为了他去保护整个横滨都能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