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的质问让陈军的脸色爆红,他没想到他不过是想为蔡珍珠出口气,却惹来林蝶衣如此条理分明的怒斥。 “不是你就不是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说得多?” 林蝶衣嘲讽的一笑,“如果我说得不多,一顶偷盗的帽子就扣在我的头上了,陈军,你别欺人太甚,你脑子进水,有人脑子没进水,你不讲理,有地方讲理,等着,回去我自会找人评评理。” “林蝶衣,你除了会找你支书大姨夫,你还会干什么? 陈军不就说了一句话吗? 至于你还找人撑腰?” “蔡珍珠,想装老好人回家装去,别在这里装。 有困难找领导。 有不平的事找组织。 请问有什么不对?” “可是村支书是你大姨夫。” “难道因为他是我大姨夫,我就不能诉冤屈了吗? 我想问问你们这件事情是怨我还是怨他? 凭什么无缘无故的诬陷我? 我不想背这个黑锅,找组织有什么错? 村支书是我大姨父不假,可他做事有偏颇吗? 蔡珍珠,你不要说话总是含沙射影,如果再有一次我们就好好找个地方,好好的评评理,村里不行,我们就去镇上,镇上不行我们就去县里,县里不行我们就去省里。 想用含骨头露着肉的那一套诬陷人,你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所有人都任你摆布。” “算了,算了,林蝶衣,都是话赶着话说到那儿的,你也别生气,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即便是故意的,知道你介意下回他们也不会这么说了。 我们还是采蘑菇吧。 别让别的组给咱们落下。” “行,我没什么话可说的,你问问他们有没有话说吧。” 林蝶衣指了指陈军和蔡珍珠。 那人看了陈军一眼,陈军一扭身,“采蘑菇。” 蔡珍珠皱着眉头朝四周看了看,除了林蝶衣指出来的那一堆蘑菇,另外两堆都不见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皱着眉头离开。 林蝶衣看着蔡珍珠疑惑的离开,不由得嘲讽的弯起一边嘴角。 空间不是大白菜,但是也不是只有你蔡珍珠才有。 事情有些蹊跷,不过大家什么话都没有说,都各自转身去采蘑菇。 虽然大家仍然像刚才一样采蘑菇,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而且大家的眼睛都在偷偷的撇着装着蘑菇的麻袋堆那里。 林蝶衣以为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蔡珍珠会收手,可是,她并没有收手,而且换了一种方式,把自己框里的蘑菇倒进她的麻袋里。 林蝶衣偷偷的看见了,而且也发现有另外两个知青也看见了。 蔡珍珠以前在知青们中间的人缘很好,那两个人就是平时和蔡珍珠关系不错的人。 林蝶衣看着蔡珍珠对着他们笑,偷偷的“嘘”了一声,不由得嘲讽的一笑。 过了一会儿,林蝶衣柳条筐中的蘑菇已经满满的,林蝶衣拎着框走去麻袋那里。 “林蝶衣,你麻袋中的蘑菇为什么这么多? 你给我解释解释。” 陈军的一声吼让林蝶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陈军,看来你的脑子真的进水了。 你没看见我还没走到麻袋那里吗? 你现在叫唤什么? 你现在叫唤能诬陷我什么? 是诬陷我能飞天遁地还是诬陷我会能隔空取物? 我麻袋里的蘑菇变多了,你让我解释? 我怎么解释,我说是我变出来的你信? 再说了,这件事情你好像找错人了。 我不知道自然有人知道,你还是找那个知道的人要解释吧。” “谁知道?” “谁知道你不会问? 你不会调查? 你不是组长吗? 怎么除了找我麻烦,你不会别的?” 林蝶衣撇了蔡珍珠一眼,嘲讽的一笑,“陈军,不想和我一组可以直接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 “谁陷害你了?” 陈军懊恼自己心急。 “谁想陷害我谁知道。 陈军,别把别人当傻子,我惹不起你们我躲得起,我倒要看看你们组里少一个人,你回去以后怎么解释。” 林蝶衣说完转身就走。 知青徐东急忙站起身,“林蝶衣,你去哪? 刚下过雨,你还是别乱走了。” 林蝶衣回头看了徐东一眼,“这里有人欢迎我吗? 我继续呆在这里会有什么脏水等着我? 你们不欢迎我可以直说,不用这么默默底抗。 地方我让给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怎么往我身上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