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扇,也不喊停。 良久,卫知茜道:“香婕姐姐,你觉得这平安县的县令如何?” 徐香婕摇了摇头,不说这张挽予的人品,张县令她听顾南之说过。 这就是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主。简直枉为一县父母官。 卫知茜见此,扬手喊管家过来:“让她别打了。再怎么打,骂都已经骂了。” 张挽予闻言心沉到了谷底。 “卫三小姐,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 卫知茜微笑不语。 这天过后,卫知茜便离开了平安县回到京城。 一连半个月,张挽予和张县令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卫家人找县令府麻烦。 但这么久过去了,卫知茜也早该到家了,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渐渐的,张挽予也放心下来,对张县令道:“爹,我们不是打听清楚了,卫家虽和徐家是姻亲,但卫家二老爷早就娶了继室,这三小姐也和外祖家不亲近,肯定不会为徐家出头,一定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张县令皱眉:“可是你还辱骂了卫三小姐!” 张挽予不在意道:“什么三小姐,不过是个没娘护着被继母磋磨的可怜虫罢了。她若真得卫家看重,为何那天只让我扇了自己几巴掌就放了我走。” 张县令闻言,也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他好歹也是一县之长,卫家若是对付他还是得掂量掂量的。 可惜,他这想法才出,县令府的护卫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咱们县令府被朝廷派来的人给包围了。” 仅仅三日,平安县的百姓就传遍了。 说是那张县令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朝廷派来的人调查。结果查出他不光贪污受贿,手中还出了好几条人命,当天就被押送到京城择日问斩。 他的长女更是被拔光了牙齿用粗线缝上了嘴。 据说那可恐的样子,有丫鬟看到差点吓得晕过去。 百姓得知这个消息纷纷称赞。 也不知是谁做了这等好事,终于惩治了这张县令。 自从他称霸平安县以来,不仅拉低了整个县的经济,整体的治安也越来越差。县令府还欺压良善,打家劫舍。真真的跟个土皇帝没什么区别了。 不少人都为此怨声载道。 眼下,他们终于要迎来新的县令了。 徐香婕得知这件事时,有些复杂。 没想到卫家权势居然这样大。 新县令孔德没几天就调任了过来。第一个就上门恭祝四季蔬果生意兴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 那张县令就是因为得罪了卫家的姻亲而被在圣上那参了一本。他可得和这徐东家打好关系。 自开春四个多月以来,前前后后都没下过几场雨,不少地都蔫的不行。 徐香婕家倒是不愁,他们家的粮种是空间里培育出来的,就算旱成这样依然长的生机蓬勃。 孙老太抬眼看天,叹了口气:“若是再不下雨河里的水都要晒干了。” 算一算,从去年到现在好像一共才下了三场雨。 徐香婕也有些担忧:“难不成是遇到了干旱?” 大夏粮食产量本来就低,若真如此得饿死多少人。 她空间的粮食倒是很多,但是对整个大夏人口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村里不少人都去打河水浇地。 徐香婕偶然听到,原来不光是平安县如此,整了大夏都遇到了旱灾。 眼下六月就到了收成的时间,一株株稻苗却焉巴巴的。 这开春赋税本就多了一成。不少人家中早就没了多少存粮,全都勒紧了裤腰带,就等着六月的粮食续命呢,可看着没结多少的穗子,一个个都心生绝望。 正想着,徐香婕突然听到院子里传出了动静。 “臭丫头,在不在?” 徐香婕豁然站起身。这不是夏千渝的声音吗? 她快步跑到后院,发现夏千渝正扛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坐躺在院子角落里。 徐香婕心中一紧,快步跑上前,这才发现夏千渝同样脸色苍白,手捂着腹部牙齿打颤。 “你受伤了!”徐香婕惊呼。 “别管我,先救他!”夏千渝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就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徐香婕吓了一跳,夏千渝腹部仍在往外渗血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