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焦急,央求道:“侯爷救命。” 卫景朝瞥她一眼,又看陆黎一眼,难免想起昨夜沈柔的眼泪。 淡淡制止道:“陆黎,去后面。” 陆黎脚步一顿,无奈道:“是。” 踏歌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沈柔与卫景朝的姿势,默默低下头,道:“侯爷,我也下去了。” 卫景朝没说话。 踏歌低着头,从马车上退下来,小步走回自己的马车,又恢复温柔秀丽的端庄模样。 沈柔的视线随着她转动,难免有些想八卦的意思。 她慢慢眨了眨眼,小声道:“陆黎的身体,挺好的。” 都折腾的踏歌求救了,脚步还这样沉稳。 卫景朝的手,猛然用力勒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咬牙:“谁教你的这些?” 沈柔弱弱道:“君意楼的江姝姐姐。” 江姝告诉她,房中事是非常消耗男人的精力的,一般的男人,经过一夜,基本上都会脚步虚浮,面色青黑。 所以,找男人就得找那种,脚步沉稳有力,脸色红润,神态平和的。 这样的男人,睡起来才有意思。 卫景朝扯了扯她的脸,冷笑一声:“既知道的这样清楚,也没见你夸过我。” 沈柔默默低头,不说话。 她怎么可能夸他,他都已经这么狠了,再夸几句,她还要不要活命了。 卫景朝冷哼一声。 沈柔抬手捂住他的眼,朝他唇上亲了一口,语气有些无奈,“好啦,不要生气了。” 她这模样,多少有些敷衍。 卫景朝气笑了。 这小姑娘,如今真是越发胆大。 昨夜说他不行,今天又夸别的男人身体好。 这是故意招惹他呢。 卫景朝低头啃咬上她细白的脖子,间隙抬起头说,“这马车不隔音。” 沈柔连忙小声求饶,可惜却已经晚了。 卫景朝的动作幅度很小,马车丝毫没有摇晃,细细研磨中,有别样的滋味。 沈柔死死咬着唇。 情浓之际,干脆咬上他的肩膀,带着哭腔道:“你快些。” 卫景朝嗓音落在她耳边,赌气似的问,“我身体怎么样?行不行?” 沈柔几乎是求饶了,“你厉害,很厉害,最厉害了。” 卫景朝终于放过了她。 沈柔趴在他怀中喘气,满脸潮红,气不过地,在他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卫景朝似笑非笑,“你再用力些,等会儿出去大家看见,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沈柔默默收回牙齿。 卫景朝轻笑一声。 晚上,他们进了一座小城,找到位于城中的一座驿站。 卫景朝与他的部下们一同用膳,沈柔仍是和踏歌一起。 沈柔不知道为何,都不敢去看对方。 生怕在踏歌脸上或者身上,看到什么奇怪的痕迹,让彼此尴尬。 踏歌倒是平静,慢慢吃着饭,问沈柔:“姑娘,您今儿还跟侯爷一起睡吗?”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柔手一顿,颤声问:“怎么了?” 她以为,是今日马车上的事儿,传了出去。一想到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她几乎要吓死。 踏歌道:“我不想见陆黎,姑娘替我求侯爷,给我安排个人同住吧。” 沈柔松了口气,却越发不解,“为何不想见他?他怎么得罪你了?” 踏歌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却不得不说,“昨天晚上,我把他给绑在了柱子上。” 沈柔瞠目结舌。 踏歌叹了口气,“谁让他非要让我看他练剑,我实在是不喜欢,就把他绑起来了。”m.dD-NeNg.cOM